他愈发控制不住声音,身体本能的迎合着景彦的手,经常不自觉地用腿根蹭着景彦的身体,等景彦离开时,他全身瘫软无力,大腿比之前分开许多,下面那张小嘴异常空虚的吐出几股淫水,渴望着更多更深入的淫玩。
他总想找机会拒绝,但是景彦每次时间力度的把控都很到位,在他受不了准备开口的前一秒停手走人,留他一个人努力平复着饥渴的身体。
他为自己的放荡骚贱感到羞耻,又真的没办法不期待第二天晚上的到来,景彦最开始说的那三个字好像在他心里种下一颗茁壮健康的种子,随着景彦一次次准时到来,他逐渐不再怀疑那三个字的真实性。种子的根系慢慢向下生长,他的心变得酸痒难耐,想要这样的日子永远持续下去。
而景彦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他是个聪明人,坏的心知肚明,早就知道自己做的那些言语和行为非常恶劣,很清楚贺卓群对他的不信任究竟来自于哪里,所以并没有选择当着贺卓群的面发誓道歉,这种行为除了加重贺卓群的愧疚感别无他用。他要用行为传递给贺卓群一个概念
他很需要贺卓群。
贺卓群绝对抵抗不了这一点。他自小就不受重视,于是努力向亲近的人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很有用,他很可靠,就像一头忠诚的护卫犬,给他一点儿剩饭,便会忠心耿耿的守卫着主人。只不过现在他觉得自己对主人失去了价值,就想找一个地方自生自灭,让主人能挑选下一个血统高贵纯正能配上主人身份的纯血犬。
景彦俯下身靠近,眼睛借助窗外一点点极其微弱的光线捕捉到了贺卓群的轮廓。他和往常一样抚摸着贺卓群的脸颊,听到贺卓群呼吸急促了一些,嘴角勾起笑意,拇指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擦着。
这个动作在前几天都没有出现,贺卓群的呼吸停了片刻,随即顺着他手指的力道一点点张开嘴唇,齿关都松了下来。
想要亲吻。
景彦一眼看出来他的想法,便弯下腰,停在他鼻梁上方不到一指的地方,轻声叹了口气。
贺卓群的呼吸声完全停了下来,整个人紧绷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命令指示。
他知道自己此刻随便说一句什么,贺卓群一定会心甘情愿的“醒过来”配合他。
他偏不。
戏弄贺卓群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他知道之前的做法有问题,但依旧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情趣,准备尝试出一种贺卓群也可以接受的方式,既可以取悦自己,又不会给对方增加心理负担。
目前看来,他的尝试没有太偏离正确轨道。
如此近的距离,他听到了贺卓群咚咚的心跳声,还有吞咽口水的声音,紧张得好像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
他的嘴角根本压不住,担心愉悦的笑声会惊扰到贺卓群的神经,便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唔……”
贺卓群鼻腔里发出一声柔软悠长的呼吸声,紧绷的身体软了下去。
他有些上瘾,原本只打算浅浅亲一口就结束,最后又低下头再次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尖轻而易举就钻进了贺卓群的口腔内,卷起里面乖顺柔软的舌尖吮吸,大肆掠夺口腔中的津液。
“嗯哈……”
贺卓群喘息的声音更粗重了,胸膛快速起伏着,已然情动,他微微后撤了一些,听到一声下意识发出的浅哼,可怜又软弱,像是在祈求他再停留一会儿,但迅速恢复平静。
还在装睡。
他忍不住挑起眉毛,掀开被子抓住贺卓群胸口饱满的肌肉揉了几下,手掌下方布料的触感让他颇感意外。
贺卓群今天换了一身很宽松的棉质睡衣,上身的领口很大,只有三个扣子,单手就可以解开,不是他见过的款式,应该是这段时间专门买的,不难想象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买下这身睡衣,又怎样带着羞耻和期待的心情换上。
以前上大学那段时间,贺卓群也穿过很多情趣内衣,有的布料只有巴掌大小,只能勉强兜住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