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感受他。他似乎只是一个用来满足性欲又带着人体温度的道具,只要保持乖巧顺从即可。

所以随便谁都可以替代他。

他一直都这么想。

可景彦用行动证明,不是这样。

对于一个以自我中心的人来说,这只意味着一件事。

景彦想他,离不开他,真切的爱他,他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他像被一根用爱凝成的钉子钉在案板上的活鱼,胸口剧烈起伏着,大脑空空如也,嘴里只能虚弱的重复着一个字,却再也无力挣扎,只有腿根时不时抽搐一下。

“不不……”

高潮的频率超过他承受的极限,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口水顺着嘴角淌下,划出几道色情的水痕。

景彦没有回应他,原本试探性的舔弄逐渐找到了章法,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两片肥蚌般饱满的肉唇被舔得东倒西歪,逼口大张着,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的喷出淫荡的骚水。景彦用舌尖刺入下方的逼口,那张放荡的小嘴儿就欢天喜地的咬住他的舌尖不放,甬道内的媚肉疯狂向内蠕动着,渴求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

贺卓群宛若烂泥般软绵绵的身体弹了起来,逼口又抽搐着喷出一大股骚水,呻吟声中都能听出明显的泣音,有种脆弱无助,即将崩溃的可怜意味。

景彦被取悦到,干脆花了些功夫把那张小嘴舔弄的松软一些,再用舌尖模拟着操逼的节奏抽插起来。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夜晚分外清晰。

逼口很快抽搐着喷出一大股骚水,以远超预期的速度达到了高潮,他依旧没有停下,用舌尖放肆奸淫着那口小穴,即便在不应期也毫不心软。

贺卓群抬起颤抖的右手,在他的头顶上推了一下,呜咽着求饶。

“要坏了…嗯啊…别、别…真的要…求你……啊啊啊!”

他略感不满的在顶端的骚豆子上咬了一口,贺卓群就尖叫着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体,手捂在两腿中间,过于强烈的快感要把他大脑烧坏,身体的本能突破了他顺从的意识,他进行了毫无意义的反抗。

景彦直起身,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摁压,在那口敏感的小逼上磨了磨,他的身体就又抖着喷出一股骚水,彻底是一副被玩坏了的失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