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也就是说那一场火应该与他有些关系。”

听到这儿茫然了一下,佘天麟摇头:“一个是朝阳城的王爷,一个是慕星城的斗者,能有什么关系?雍王才是当真纯良,顶多是跟着去看看热闹罢了。”

“一个使者,如若是受大司之命来谋害纪伯宰,定会十分紧张。但单大人不是,他神色从容,甚至有些不耐烦,一看就是有主意的人。”司徒岭摇头,“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给自己留把柄,若非与雍王有关,他绝不会让雍王也去看着。”

佘天麟语塞,想了想,竟然觉得他说的也有点道理。

“雍王与纪伯宰有什么仇怨这就不好说了,或许是为明年的六城大会,又或许是为别的原因。”

司徒岭挠挠头,有些不满,“没有更多的线索了,真不舒坦。”

佘天麟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你这小娃娃嘴碎,但挺聪明,这么小的年纪就当上了司巡,想来是有些本事的。”

“师长谬赞。”司徒岭拱手,“若有什么疑惑之事,师长也尽管说与我听,作为万花筒的回报,我愿为师长解惑。”

真有他的,把套话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佘天麟哼笑:“若有朝一日你能去朝阳城,我就当真拿些事来问你。”

至于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靠不住。

司徒岭也没强求,得知雍王在就够了,他不动神色地将背后的手捏紧,后头站着的符越瞥见了,跟着就溜了出去。

明意一觉睡醒就干了两碗饭下肚。

民以食为天,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得先吃饱再说。

司徒岭也真是观察入微,她在迎客宴上吃得多的一些菜肴,眼下全搁在了桌上。麻辣肚条又香又脆,实在是好吃。

眼看着盘里还有最后一条,她一边刨饭一边伸着筷子去夹,夹了好几下都没夹起来。

有人走进来,拿起桌上搁置的筷子,替她把肚条夹进了碗里。

她怔愣,抬头往上,就瞧见了佘天麟那张严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