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珩攥紧了手中的钢笔，他抬头，正撞上陈昱镜片后戏谑的眼神。

对面的人嘴角噙着笑：“看来贺总闻出来了？”

陈昱压低声音，手指意有所指地划过自己脖颈，“昨晚……楚小姐确实很热情。”

贺司珩想起今早楚明薇锁骨上的红痕，她说是过敏。

他死死攥住合同边缘，纸张在掌心裂开细纹。

“贺总？”助理小声提醒。

贺司珩突然起身，西装纽扣崩飞在地。

“合作暂停。”他抓起外套大步离开，身后传来陈昱放肆的笑声：“代我向明薇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