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怀鹭态度冰冷:“结婚不是你让我死心塌地为你卖命的筹码吗,何必说得这么深情。”
蒲介修勉强睁开眼皮,憔悴地说:“阿鹭,就像你放烟雾弹说怕狗一样,我怎么会把真正的软肋告诉别人。如果仇家寻仇,他们最多也只会找上我和蒲娇娇,我要你好好活着,要你长命百岁。”
蒲介修突然发力,握着怀鹭的手,压着她的手指扣动扳机,在自己心口连开了三枪。
怀鹭的胸腔被几道力震得隐隐发麻,那几枪像是打在了她身上,打乱了她的呼吸节奏。
她趴在蒲介修肩头,视线失焦,她失去了基础的感知能力,只觉得接触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直到蒲介修在她身下笑得浑身发颤,怀鹭的五感才重新归位。
怀鹭反手摸了一把脖子,那里刚刚被蒲介修叼住轻咬了一口,再往上还蹭到了他残存的眼泪。
蒲介修把枪按在地上,任由怀鹭恼羞成怒起身,泄愤地用袖子擦拭脖子。
蒲介修嘴唇苍白,提了一口气说:“阿鹭,你忘了吗,当年我们在山城打响名号,就是因为我不要命地和人用枪赌命,但其实枪里都是空的,他们看见的子弹也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你怎么也会被我骗到呢?还吓出了一身汗。”
怀鹭一阵后怕,心烦意乱地踹了一脚房门,让白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