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哥哥就是你的心上人吗?修哥还真和他有点像,但不如他帅气。你们在游轮上没遇到危险吧?”
怀鹭笑着介绍:“嗯,你可以叫他渡哥。危险没遇到,被某人拉着逍遥了几天,倒是吃胖了几斤,人 皮面具都差点戴不上。”
蓝玉揶揄她:“怎么逍遥的,展开说说?”
怀鹭还没开口,卧室内传来一声闷响,三人警惕地起身,等了几秒,蒲介修一把打开卧室门,视线流转后定格在怀鹭那张戴了人 皮面具的脸上。
蒲介修生出青色的胡渣,衣服几日没换,头发也盖过眼睛,像个疯癫的流浪汉。
怀争渡站在两人面前,拦住了蒲介修的去路。
蒲介修应景地想起蓝玉说他们像的话,又想起接怀鹭回家后抢过来的半张纸条,连带着那块刻着特殊图腾的玉令牌,一起涌入脑海。
他自嘲地指着自己问怀鹭:“你当年救我,是因为我长得像他?你的心上人,是他?给你令牌的哥哥,也是他?你答应去游轮,也是为了和他私会?”
怀鹭还装着不是本人,没有应声。
蒲介修酒劲上头,摔碎了手里的酒瓶,将锋利处抵在自己脖子上,不死心地问:“怀鹭,你到底拿我当什么,替身吗?”
13
怀鹭冷眼看着他发癫,字字铿锵:“对,替身。”
蒲介修质疑:“我不信。”
“如果你没有这张脸,我根本不可能救你。”
“我不信。”
“坐牢的八年,支撑我活下来的一直是他,不是你。”
“我不信!”
蒲介修将酒瓶扔在地上,想要去抓怀鹭,被怀争渡轻而易举钳住,轻轻一推,他就撞在了墙上。
蒲介修低迷道:“你陪我出生入死那么多次,如果你真的不爱我,又怎么会豁出命保护我,阿鹭,你爱我,只是你不敢承认罢了。”
怀鹭撕下脸上的面具,将衣袖挽起来,露出脖颈和双臂上扎眼的伤痕:“蒲介修,我对你的爱刚生了萌芽,就被你亲手扼杀了。爱你根本没有好下场,这种福气还是留给蒲娇娇吧。”
蒲介修伸手想要去触摸她的伤疤,怀鹭主动躲在怀争渡身后,不愿和他再有接触。
怀争渡对她的这种依赖很受用,轻柔地为她整理衣袖。
僵持了几秒,蒲介修发觉怀鹭是铁了心要走,不再逞口舌之快,出去找来了十几个人,将蓝玉五花大绑。
怀鹭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是想用蓝玉要挟她。
蒲介修朝着怀鹭伸出手说:“陪我去个地方,我就放了她。”
怀鹭紧紧握了一下怀争渡的手,看了他一眼,可怀争渡只是微蹙着眉头说:“我都听你的。”
怀鹭心里狠狠吐槽了一句“木头”,走到了蒲介修面前:“先送他们俩离开,我再跟你走。”
等两人离开,蒲介修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想离怀鹭再近些。
怀鹭用脚踩住了他的膝盖,视线自他的头顶落到鞋尖,嫌恶地说:“脏死了。”
蒲介修反倒咧嘴一笑,说自己现在就去洗澡,洗了就不脏了。
怀鹭冷着脸说:“我的意思是,和其他女人上过床的男人,脏、死、了。”
蒲介修没想到她已经知道了真相,嗫嚅片刻,受伤地垂下眼眸,又强行挤出一抹笑,让怀鹭先上车。
怀鹭又指着车内问:“你和她在这里做过吗?”
蒲介修沉默,手下人也低着头,生怕被蒲介修点名作伪证。
但蒲介修根本不敢再骗怀鹭,只能咬着牙让人重新开来了一辆车,临走时让人把地下城和蒲娇娇有关的东西都处理干净。
车开了一阵,两人到了新的管教室。
蒲娇娇不着寸缕被关在墙角的狗笼里,怀鹭只是看了一眼,就转身往外走。
蒲介修想拉她,又被她一个眼神逼回了手,干巴巴地解释:“我解释怕你不信,所以带你来听她说。你在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