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我真的找人打点过了,游轮上我也安排了人保护你,但全都被她动了手脚。阿鹭,我怎么会不在乎你的安危呢?”
怀鹭不吃这一套,反问他:“她有通天的本事,能缠住你八年都没来看过我一次?她是主犯,你就是帮凶,洗不白的。”
听见两人吵架,蒲娇娇狂笑着晃动笼子:“我还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你向往的家里,每一处都有我们疯狂的痕迹,但我最喜欢去你的房间......”
话没说完,蒲介修就打开了电流开关,蒲娇娇抽搐着没了声响。
怀鹭早就放下了蒲介修,看见他们反目成仇,也只觉得聒噪,她不想再陷在过去的泥沼里。
“蒲介修,再怎么说,蒲娇娇也算你半个恩人,你哪怕要继续供着她,我都无所谓,只要别来烦我就行。”
蒲介修被她的洒脱刺到,他宁愿怀鹭恨他,也不想和怀鹭变成陌生人。
怀鹭离开管教室,在楼上会所等着怀争渡来接她。
蒲介修拿来两杯酒说:“阿鹭,过去是我对不起你,你要走我也理解,这杯酒,就当是我为你送行了,好吗?”
蒲介修蹲下身,仰头真诚地看着怀鹭,卑微地乞求她最后的垂怜,让人不忍拒绝。
怀鹭不说原谅,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拿起包朝门外走。
刚走两步,就浑身发软倒在了蒲介修怀里。
蒲介修将她打横抱起,在她脸颊旁耳语道:“骗你的,我要缠着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