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从齿间弹出的一瞬间就被景淮含住了,吮吸着不放,他看不得这副画面,她又欲又纯,撩得他心火更旺。

他的吻没有规律,漫无目的,却哪处都不肯放过,粗壮的欲望透过湿乎乎的裤头探头探脑,又硬又烫,戳着她的腿根。

这个时候,他哪儿都硬,就是嘴最软,他求得很直接:“现在就要,好么?”

谈烟搂住他的脖子,决定先采取缓兵之计,舌尖舔过贝齿,勾着他,给他选择:“那要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

景淮要被她玩死了,进退两难之际,只能僵持着没了主意。

他都要,但现在必须二选一。

他尚在犹疑之际,谈烟的手已经率先蹭开了裤子拉链,贴着边沿溜了进去,一把抓住他发烫的宝贝,带着它浮出来顺利喘息。

她喜欢他的物件,饱满粗壮,红茎缠绕,弹出裤头的那一刻也勾出了她的原始欲望。

她几乎没有思考就低下头含住了,舌尖细细地描摹着龟头的铃口,带出些体液。

她还使坏,吐出舌头给他看,让他看到自己奋力的舔舐和恣意的逗弄。

景淮的大脑“嗡”的一下,由空白无力直接冲上云霄。

谈烟今天穿的也是衬衫,她一边吮吸套弄,一边解开了衬衫纽扣,又伸手去解内衣搭扣。

浑圆的两团白兔跳出胸口,晃进了景淮的眼眸,彻底带走了他的理智。

光是被她含住肉棒的行为就已经让他丢兵弃甲,听凭她差遣,更何况是她的这副媚态。

谈烟舔湿了他的宝贝,用自己早已被雨水润泽的胸肉裹住,来回蠕动,还伸出半截舌头去舔,每一下都让景淮浑身如受电击般战栗。

她尤嫌不够,边舔边抬头去看他,媚眼通了电,镶了蛊,像是在荒漠里行走了数月的旅人久逢甘露,酣畅不已。

景淮要疯了,浑身都是麻的。

他无法想象她是怎么做到又娇又美,那么乖的眉眼做着这么骚的举动,而他竟然还喜欢得爱不释手,差点坠亡在她的唇舌起伏间。

他知道她在控制他,主导他的意识,要他心甘情愿沦为她的阶下囚。

可当他的肉棒被她温软的口腔包裹住,他就没了章法,甘愿做她的奴隶。

他控制不住地想往更深处钻,最好射在她嘴里,最好满嘴都是他的东西。

而他也是这么做的,扶住她的头,挺着腰更加努力地桩送,一阵阵低吟跟着溢出。

他太大了,谈烟细小的喉咙承不住,被呛得直流泪,但他顾不上了,是她先挑事的,该她承受。

谈烟呜咽着拍他,才拽回了他的神智,他抽出拉了丝的几把,撸动了几下,将头部的积压都射在她的脸上,和嘴里。

却根本软不下去,她的脸上,嘴里都染了他的东西,模糊了她的眉眼,淌到了脖颈,又滴到乳肉上,这画面糜烂色欲到了极致却百看不厌。

谈烟嘴里和脸上都沾着精液,有些腥,但她喜欢,常年饮食干净,保持健身的景淮有最纯正野性的味道。

等她草草擦拭玩,景淮把她抱起来,她的两乳之间被蹭到发红,他心疼,舔上去,带着歉意和色气。

谈烟软软地挂在他身上,任由他咬开自己的衬衫,吸着她的乳珠,没力气也说不动话。

她的底裤被打湿,黏腻不堪,温热的体液淌到了景淮的手背,她也意识到了,忽然不好意思起来,俯在他肩头不吭声。

景淮喜欢死她这副时而娇媚主动,时而害羞矜持的模样,舔着她的唇,问:“烟烟,是想要了么?”

这时候,欲拒还迎才对味,谈烟才不会这么爽快回应:“没有,我想洗澡。”

小狐狸。

景淮笑了,将她放在浴缸边沿,指尖有意无意蹭过她的内裤,带出些湿意,故意逗她:“刚才的雨这么大么,这里也湿了?”

这男人真是学坏了,谈烟皱眉,夹紧了不让他碰,烦躁起来:“还洗不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