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景淮开始慢条斯理脱衣服,那些原本只是贴着肌肉纹理的布料开始震荡,像是一场期盼已久,即将拉开帷幕的盛宴,偏偏嗓音也性感至极,“不过是用我的方法。”
谈烟的眼睛自然就会跟着他的动作走,怎么都控制不住。
他在色诱她,学她的方法。
但她根本也经不起诱惑,情难自抑,浑身燥热。
他脱光了,还洗了手,拿自己的身体暗示她。
谈烟不动,他就自己上手,但不是脱她的衣服,而是分开她的腿,拨开底裤,吻住那片沼泽中湿透的唇肉。
谈烟完全没没准备地抓住了浴缸的扶手,腹部收紧,嗓子口漾出了细微的声音。
景话听到她说不要,但他认为这就是要的意思。
她不在的那几天,他恶补了功课,看了不少片子学习,原本是出于不甘示弱的求知欲。
但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归属,什么狗屁求知欲,他就是想她了,想她的人,想吻遍她身上的每个部位。
更想喝她的水,听她叫,最后干到她求饶。
谈烟体会到了和上次完全不同的技术,她决定收回之前说景淮技术有待加强的话。
他好会,起先还是浅尝辄止就着她收缩的小口来回推送,蹭过内壁,而后慢慢地往里延伸,模仿着性器的进进出出,卷出不少汁水后,再去咬那颗躲闪的阴蒂。
“别,别这样,啊......”谈烟受不了,叫得骚气了好几个度。
但没用,景淮已经找打了她的弱点,硬是要把她送上巅峰,看她失神,看她癫狂。
他换粗粝的拇指去揉,舌尖撑开她的唇肉,愈发疯狂地舔弄,一次比一次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