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经过专业数据分析，已经几乎可以肯定，他的情感浓度和自我认知已经超过了普通AI的情绪模拟范畴，真正摸到了意识的大门。”

“所以，我同样需要你的帮助。”

陆之衡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而礼貌，如翩翩君子。

“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保证，我会尽量给他一个完整的躯体，保留他的意识，毕竟毁掉他从来不是我的目的。”

“但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陆之衡做出一个惋惜的表情，“那很抱歉，我要执行他体内的销毁代码，你的爱人，将彻底不复存在。”

“选吧，林小姐。”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同样都是温柔的语气，陆之衡的话听得林杳直犯恶心，看向他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偌大的实验室里落针可闻，连呼吸声都没有。

良久，林杳深吸一口气，抬头，眼神坦荡地望向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