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傅君熹的喉咙里涌起一阵瘙痒,剧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将肺也一同咳出来。

南宫景看着傅君熹痛苦的模样,心疼如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傅君熹的泣音,如同尖锐的针刺,一下又一下地扎进他的耳膜,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仿佛感同身受。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几道鲜红的印记。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兰伯特的肩膀,怒火中烧,厉声喝道:「够了!兰伯特,你别太过分了!」

兰伯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中的仿真阴茎差点掉落在地。

他回过神来,有些不耐烦地甩开南宫景的手,轻蔑地笑道:「顾淮安,你干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呢!你不会是可怜起他了?你不是老师的养子吗?怎么胳膊肘尽向外拐?」

南宫景怒目圆睁,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是胳膊肘向外拐,是你实在太欺负人,我看不过去!」

兰伯特被他这番话激怒,冷笑一声,反唇相讥:「我欺负人?哪个狗东西对我公报私仇,切了我九九八十一刀?你的人性呢?说起来,看在老师的面子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敢在我面前上蹿下跳?!」

南宫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泛白,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个老不死的畜生派人暗杀,老子当时差点就一命呜呼了!找我算账?我当时在地牢里,怎么就没一刀头捅死你!」

一旁的阿尔贝托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沾染的精液,见状连忙上前劝阻,无奈地打圆场:「行了行了,两个人都少说一句!」

然而,怒火中烧的两人根本听不进去任何劝告,依旧互相推搡,争吵不休。

几人中最有威望的桑德在一直沉沦肉欲,冷眼旁观,见两人越吵越凶,实在太聒噪,终于忍无可忍,不爽地瞪过来。

贵人话语迟,他厉声呵斥:「都闭嘴!」

短短三个字瞬间震慑住了两人。他们心中虽然憋满了怒火,但碍于桑德的威严,也只能强压下心中的不满,不再争吵。

兰伯特狠狠地瞪了南宫景一眼,心中暗骂对方假惺惺。

而南宫景则对兰伯特的卑鄙手段感到深恶痛绝,企图用眼神杀死对方。

就在这时,一直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傅君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越听越觉得南宫景的声音熟悉,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转头看向南宫景的方向,越来越激动,声音嘶哑地喊道:「景儿!是你吗?!快救我!快传御林军护驾!将他们一网打尽,全部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傅君熹的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喧闹的水榭之中。

原本沉浸在淫靡气氛中的众人,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

桑德和顾鹤昭的阴茎还埋在傅君熹的身体里,阿尔贝托的手还握着沾满精液的绸布,兰伯特手中的仿真阴茎上还滴落着傅君熹的唾液。

他们的动作戛然而止,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南宫景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兰伯特顾不上欺负傅君熹,质问道:「狗东西,你说清楚,你现在到底是傅君熹的妃嫔,还是老师的养子?!」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死死地盯着南宫景,仿佛下一秒就要眦裂开来,眼神凶狠得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仿佛只要对方说出的答案令他不满,就要令对方血溅当场,五脏俱裂。

其他三个男人凌厉的目光比兰伯特更加恐怖,如同尖刀,刺得南宫景几乎无法呼吸,心脏在胸腔中剧烈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而出。

冷汗从他的额角滑落,浸湿了他鬓边的碎发。

他嘴唇颤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声带,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我······我······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