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的养子顾淮安了!」

兰伯特锐利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假。

他从脚边的木箱中取出一瓶药,塞入南宫景颤抖的手中。

「烈性春药。」兰伯特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锋:「你来喂给傅君熹吃。」

药瓶入手冰凉,南宫景的双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仿佛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烈性春药吃多了伤身,还会上瘾,不好吧······」他下意识地抬头,求助的目光投向阿尔贝托和桑德,阿尔贝托抱臂紧紧盯着他,桑德甚至拖着傅君熹的大腿继续开始挺腰,开始新一轮的伐跶。

最后,他将求助的目光落在曾经一同患难与共的顾鹤昭身上。

然而顾鹤昭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将目光移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绝望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南宫景的目光最终落在傅君熹脸上。

由于阿尔贝托的芯片作祟,傅君熹的仿生眼失去了作用,无法视物。

此刻的他目光涣散,空洞无神,如同一个破碎的木偶,任人摆布。

南宫景深吸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傅君熹面前,声音细弱蚊蝇,几乎听不见:「陛下······得罪了······」

傅君熹空洞的目光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虽然无法视物,但他却能感受到南宫景的靠近。

清泪源源不断从他眼角滑落,在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

他嘴唇颤抖,用尽全身力气质问:「景儿,寡人待你一向不薄,你就这样恩将仇报?」

「陛下的恩情我无以为报,但父亲对我的养育之恩,更是恩重如山······」南宫景神色无奈,艰难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要将心中的痛苦和无奈一同呼出。

他颤抖着手打开药瓶,掐着对方的脖子,将药片倒入傅君熹的口中。

药片入口,一股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傅君熹的口腔中蔓延开来,他本能地想要将药片吐出,然而南宫景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傅君熹绝望地甩着头挣扎着,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绝望。

南宫景强迫自己不去看傅君熹痛苦的表情,他紧紧地捂着傅君熹的嘴,逼着自己完成这残忍的一幕。

他低声劝慰:「陛下,忍一忍······这药,也能让你面对他们······不那么痛苦一点······很快就会过去······很快就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