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觉得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没想到,最终还是沦为了任人玩弄的玩物。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他宁愿死,也不愿承受这样的屈辱!
「放开我!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生!!!」他声嘶力竭地怒吼:“杀了我!杀了我吧!不然我一定要你们灰飞烟灭!”
然而,他的咒骂声却只换来桑德低沉的笑声。
桑德猛地挺身,硕大的阴茎毫不犹豫地插入傅君熹的体内。巨大的龟头撑开狭窄的甬道,一插到底,填满了他体内的每一寸空间。
傅君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身体仿佛要被粗壮的龟头撕裂开来,灵魂也被碾压成碎片。
他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唔······」
他强迫自己不去感受那根恶心的东西,不断在自己体内肆虐,却依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屈辱和绝望。
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在凌乱的发丝间洇开。
桑德一想到身下这具身体,同样属于渴望已久的玄敬,兴奋得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挺腰的动作粗暴而野蛮,像一头野兽般在傅君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让身下人感到钻心的疼痛。
顾鹤昭在一旁提醒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桑德,你轻点!别弄伤他!」
他说着,用医用凝胶仔细地润滑自己的阴茎,然后从后面温柔地抱起傅君熹,拖着对方的屁股,动作轻柔地将阴茎送入对方的体内。
傅君熹原本九曲十八弯的肠道,如同一个鸡巴套子一样,一点点被顾鹤昭炽热的阴茎烫平。
他无力地靠在顾鹤昭的胸膛上,此时的他,如同夹心饼干中柔软的馅料,被顾鹤昭与桑德两个男人牢牢控制在中间,被迫承受着来自前后两根粗长阴茎的入侵。
桑德的阴茎又粗又长,每一次蛮横的冲刺都直捣傅君熹的宫颈深处,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顾鹤昭的阴茎炽热如火,缓慢而温柔地抽送着,仿佛在细细品味傅君熹体内紧致甬道的触感。
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和触感交织在一起,让傅君熹感到羞耻和屈辱的同时,却又伴随着阵阵酥麻的战栗。
他咬紧牙关,绷紧脸颊,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桑德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更加深入,仿佛要将傅君熹彻底贯穿。
顾鹤昭喘息不止,随着后穴逐渐被肏软打开,他也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两根阴茎在傅君熹体内较劲一样交替进出,隔着薄薄的皮肉相互摩擦,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傅君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两根肉棒带来的刺激几乎让他窒息。
阿尔贝托坐在一旁,灼热的目光贪婪地注视着傅君熹被玩弄到失神的脸庞。
他修长的手指伸向傅君熹的腿心,包裹住对方早已硬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上下抚弄着。
随着三个人齐心协力的挑逗,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流遍傅君熹的全身。
他浑身颤抖,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这股极致的快感淹没。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滚烫的精液再次喷射而出,一股脑儿全射在了阿尔贝托的手心里。
兰伯特在一旁看得心痒难耐,但他自己的阴茎被顾淮安那个混蛋割伤,还未痊愈,无法真刀真枪加入这场狂欢。
他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高仿真阴茎,连接上自己的脑机,跃跃欲试地走到傅君熹面前。
兰伯特打开仿真阴茎的开关,它顿时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
他将震动的仿真阴茎抵在傅君熹的唇边,拍了拍对方的脸,轻佻地说:「小美人,含住它。」
傅君熹被两根肉棒肏得神志不清,意识模糊中听到机械震动的嗡嗡声越来越近。
他别过头,喘息着厉声拒绝:「畜生,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