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

他说着,目光转向南宫景,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这南宫景不过是个低贱罪奴,一向疯疯癫癫的,谁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怎配君儿放在心上。」

傅君熹并未理会傅时渊的解释,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南宫景身上,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充满了探究和疑惑。

他缓缓蹲下身,与南宫景平视,语气放缓带着一丝关切:「你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南宫景依旧无法言语,他空洞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君熹,眼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他瘦骨嶙峋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傅时渊,又指向自己,然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傅君熹眉头紧锁,心中疑惑更甚。

他再次问道:「你是想说,他要杀你?」

南宫景用力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

「够了!」傅时渊突然低喝一声,打断了这诡异的沉默。他眼中杀气腾腾,薄唇轻启,吐出冰冷的字句:「来人,将这罪奴拉下去!」

「谁敢动他!」傅君熹闻言霍然起身,猛地一掌拍在桌案上,发出一声巨响,殿内众人皆是一惊。他目光如炬直视傅时渊,浑身散发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南宫景究竟犯下何罪?」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如果你没法让我信服,我绝不会将他交给你!」

大殿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傅君熹和傅时渊两人之间仿佛凝固了一股无形的张力,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窒息。

傅君熹的眼神锐利如刀,直视着傅时渊,毫不退缩。他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势,与傅时渊身上散发出的威严霸气相互碰撞,激起一阵无形的风暴。

傅时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被忤逆的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紧紧地盯着傅君熹,仿佛要将他看穿。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开口,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殿内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南宫景依旧瘫软跪在傅君熹的脚边,惊恐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兽。

云霆看着南宫景,赔笑着打着圆场,劝道:「陛下,南宫景不过是个低贱罪奴,何必为一个哑奴,伤了您与皇太子殿下的和气······殿下要是喜欢,让他豢养着便是了。」

傅时渊居高临下,眼睑低垂,目光冰冷地落在南宫景身上,薄唇轻启,语调轻蔑:「你可愿当最低贱的犬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