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审视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

南宫景惊恐地抬头,颤抖着望向傅时渊,却又迅速垂下眼帘,不敢与他对视。

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紧紧抱着傅君熹的大腿,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最终,绝望地点了点头。

傅时渊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他缓缓地,一步一步走向南宫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南宫景的心脏上,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迫。

最终,傅时渊停在他面前,高大的身影如同山岳般笼罩着南宫景,语气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锥:「犬奴的规矩,景奴忘记了?为犬者当一丝不挂!」

南宫景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恐惧如同电流般穿透他的身体,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畏缩地抬起头,却不敢直视傅时渊那双充满寒意的眼睛。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无助。

傅时渊伸出手,粗暴地捏住南宫景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他的手指如同铁钳般紧紧地钳住南宫景脆弱的下巴,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剧烈的疼痛让南宫景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但他却不敢反抗,只能默默承受着这屈辱的对待。

南宫景被迫与傅时渊对视,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如同困兽般无助,又如同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

傅时渊看着南宫景这副模样,心中升起一股变态的快感。他要的就是这样,他要一点点地折磨他,摧毁他的意志,最好让对方受不了寻死,就不会再有人掺和在自己和君儿之间了。

南宫景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惊恐地看着傅时渊,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最终,他颤抖着,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衫,如同剥去最后的尊严。

单薄的衣料滑落,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纵横交错的凌迟刀痕,旧的新的,深浅不一,遍布他的胸膛、后背,触目惊心,如同地图上蜿蜒的河流,诉说着他曾经遭受的非人折磨。

苍白的肌肤下,肋骨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如同脆弱的瓷器,一碰就会碎裂。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两条大腿上绷带层层叠叠,泛着殷红的血迹,紧紧包裹着大腿的上半截。

那里本该有两条腿,如今却空无一物,只有狰狞的断肢和渗人的血污,在莹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可怖。

这副残破的身躯,在富丽堂皇的大殿中,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残叶,脆弱得不堪一击。

傅时渊漫不经心地一挥手,一个毛茸茸的狗尾巴落在南宫景的脚边。

那狗尾巴的顶端,连接着一个巨大狰狞的黑色肛塞。

它静静地躺在光洁的地板上,散发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南宫景的卑微。

南宫景的目光落在狗尾巴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屈辱的泪水再次模糊了他的双眼。

他明白傅时渊的意思,他的心沉入谷底,如同坠入冰窖般寒冷。

颤抖着手,他缓缓地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狗尾巴。

那毛茸茸的触感,与冰冷坚硬的肛塞形成鲜明的对比,更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

他艰难地在地上挪动着,顺从地趴伏在地上,光洁的金枕地面冰冷刺骨,更衬托出他此刻的卑微。

他将脸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面,高高地撅起臀部,如同待宰的羔羊般任人宰割,这屈辱的姿势让他无地自容。

他的双手紧紧地攥着狗尾巴,指关节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颤抖着将巨大的肛塞缓缓靠近自己的臀部,黑色的肛塞在莹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怖,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他羞耻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晕开一圈圈涟漪,如同他破碎的心。

没有润滑,他只能粗暴地将肛塞塞入自己干涩的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