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声浪如潮,响彻云霄久久不息······
与此同时,帝国的奥罗西亚城已经彻底沦为了交战区。
帝国军指挥官专属机甲「飞鹰」身姿挺拔立于天地之间,如同战神临世。
顾淮安驾驶着「飞鹰」,鹰目锐利如刀锋,紧紧盯着下方混乱的战场。
联邦的军队被帝国的军队分割包围,陷入了苦战。
顾淮安眼中燃起无尽的杀意,他暗暗发誓,要立下不世战功,好将来向傅时渊求娶父亲。
他操控着「飞鹰」俯冲而下,不顾安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扎进了敌军的阵营。
「飞鹰」走位灵活,令人望尘莫及,每一发激光炮能带走帝国的一名机甲。
他拼尽全力带领着帝国的士兵们一次又一次地撕开敌军的包围圈,杀出一条血路······
冥都皇宫沐浴在同一片蓝天之下。
宫道上古老的树木高耸入云,枝繁叶茂,层层叠叠的树冠遮天蔽日,只余点点斑驳的光影洒落,为这条青石板铺就的宫道平添了几分静谧。
云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顾玄敬,沿着这条宫道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顾玄敬的眼睛上裹着厚重的白色绷带,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任由云霆推着自己。
轮椅碾过地上偶尔出现的落叶,发出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宫道中显得格外清晰。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御书房门前,两侧的侍卫见到云霆不敢怠慢,动作迅速地架起轮椅抬过门槛,将顾玄敬带到了御书房内。
云霆推着轮椅走过空旷的御书房,在御案前停了下来。
云霆放开轮椅单膝跪地,低着头语气恭敬:「见过陛下,微臣带来了顾玄敬。」
顾玄敬静静地坐在轮椅之上,不由自主握紧了轮椅的扶手。
傅时渊一身玄色龙袍端坐在御案之后,那张脸俊美无俦,刀削斧刻般的轮廓,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
他眉头紧锁薄唇紧抿,浑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眼眸低垂,似是在思索着什么国家大事。
见两人前来,锐利的视线如同刀锋般射向顾玄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厌恶。
「高床软枕里躺了些时日,母狗的胆子也大了不少。」傅时渊突然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面军不跪,忘记阶下囚,笼中犬的滋味了?」
听到傅时渊的话,顾玄敬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如今只是傅时渊的阶下囚,任人宰割的鱼肉,根本没有资格反抗。
他断腿未愈,想要行礼十分艰难,只能咬着牙,强忍着全身的剧痛,缓缓地从轮椅上下来。
结果他看不见,一动就从轮椅上狠狠摔了下来,他摔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踉踉跄跄艰难起身,一点点地挪动身体,用被截断的腿跪坐在地上,低头见礼:「见过陛下。」
「原来母狗并非蛮化未开,不知礼仪,而是想当那陀螺,非得鞭策才肯屈尊降贵动一动。」 傅时渊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传来的一般:「既然这般,寡人成全你当陀螺之心,来人,扒了这母狗的华服,赐鞭一百!」
话音刚落,两名侍卫便应声上前,粗暴地拉扯着顾玄敬的衣衫,想要将他剥光。
顾玄敬被侍卫们按着,猛然抬起头,对准傅时渊的方向怒斥:「你就是针对我,想找我的晦气。无论我是否卑躬屈膝,结果又有什么区别!」
「世间万物不过蝼蚁刍狗,想杀便直接杀了。寡人想找一个人的晦气何需寻什么缘由。」 傅时渊低低笑着,眯起双眼危险地盯着他,语气森冷:「不过母狗有句话的确说对了,寡人就喜欢寻你的晦气!」
顾玄敬脸色一白,又听傅时渊厉声道:「赐鞭两百!」
顾玄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