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沉,只怕今天在劫难逃了。
他被侍卫们按在地上睁目欲裂,用力保护自己的衣服,咬牙切齿得怒吼:「傅时渊!你答应过南宫景不会再折辱我!他还在前线厮杀,堂堂天子却出尔反尔,就不怕寒了他的心!」
「母狗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也配质问寡人?」 傅时渊漫不经心的转动大拇指的玉扳指:「寡人只答应他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折辱你。母狗放心,在这御书房里,哪怕寡人将你凌迟处死,忠武侯也不会听到任何风吹草动,还会继续在战场为寡人奋勇杀敌!」
顾玄敬挣扎不休,无奈失明断腿,又重伤未愈,哪里是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的对手。
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身上脆弱的布料根本经不住侍卫粗暴的对待。
一时裂帛之声不断,不过片刻,衣裳便被撕扯成了一条条布缕,露出他缠绕着绷带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腰身。原本苍白的肌肤因为羞愤和疼痛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怒骂不止:「傅时渊,你言而无信,卑鄙无耻!」
傅时渊坐在龙椅上,衣襟上的金色的龙纹张牙舞爪,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顾玄敬的狼狈。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顾玄敬,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轻蔑地勾了勾嘴角,顾玄敬的挣扎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不快,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变态的快感。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母狗倒提醒了寡人,忠武侯的确是个痴情种子。寡人怎么能让你有机会在他面前故作可怜,以此魅惑他。」他故意拉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利刃,狠狠地扎在顾玄敬的心上。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就让鞭子抽在看不到的地方就好了。」
说罢,他转头看向一旁的云霆命令道:「去取真空泵。」
云霆闻言立刻会意,躬身退下。
不多时,他便带着一个机器走了进来。那机器通体漆黑,一头连着一个透明的桶状物,直径约莫拳头大小。
傅时渊一个眼神,示意云霆可以开始了。
云霆心领神会,立刻指挥两个侍卫将顾玄敬按在地上,一人一只手掰开他紧紧收拢的臀肉,露出紧紧闭合的粉嫩后穴······
【作家想說的話:】
顾玄敬现在完全不知道其实是无尘救了他,功劳全被顾淮安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