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 210揉捏阴茎排珠,括约肌撕裂,私处糊满狗精,佛子攻
无尘抱着「白犬」稳步朝佛堂走去。
行走间,他月牙白的僧袍随着步伐微微晃动,更衬得他身形修长,气质出尘。
他步伐稳健,速度奇快,仿佛脚不沾地般,眨眼间便已穿过大半个皇宫。
纵使抱着一人,他的手臂也稳如泰山,没有丝毫颠簸,仿佛怀中抱着的不是百斤重的人,而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
顾玄敬被他抱在怀中,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手臂肌肉的紧实有力,仿佛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他将头埋在无尘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对方身上清冽的檀香味,仿佛这样就能忘记所有的痛苦和屈辱。
不一会儿,他闻到一股强烈的焚香味,意识到已经来到无尘的禅房。
傅时渊在物质上并未亏待无尘,禅房布置得奢华至极,地上铺着柔软的手工地毯,墙上挂着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
然而,这一切在无尘眼里都如同虚设,不过是身外物。
无尘轻轻地将顾玄敬放在床榻上,顾玄敬侧身躺在柔软的锦被上,却依旧紧紧地蜷缩着身体,双手死死地护着头套,生怕被对方发现真容。
「施主不必害怕,贫僧是出家人,只为你包扎,不会伤害你。」无尘温声细语地安抚着,伸手去解顾玄敬身上的犬衣。
顾玄敬感受到无尘的动作,口中发出呜呜的哀鸣,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可怜无助,惊恐地挣扎起来。
他拼命扭动身子,想要逃离无尘的触碰,却被无尘强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住。
无尘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调:「施主莫乱动,你的伤势需要尽快处理!」
顾玄敬感受到无尘语气中的坚决,挣扎的力度渐渐小了下来,但他蜷缩着身子,依旧死死地护着头套,不肯松开分毫,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护自己最后的尊严。
无尘见他如此抗拒也不再勉强,将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
「贫僧知施主有难言之隐,既然不愿摘下头套也无妨。」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更多的是担忧:「但你伤势严重,若不及时处理,恐会留下病根,请莫要再动。」
顾玄敬感受到无尘掌心的温度,心中渐渐安定下来,挣扎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
殷红的血迹从犬衣下渗透出来,染红了腿部雪白的布料。
随着衣物褪尽,顾玄敬伤痕累累的身躯彻底暴露在无尘面前。
他的身上鞭笞的痕迹纵横交错,旧伤之上叠着新伤,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血痂、淤青、红肿,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触目惊心。
有些伤口甚至已经开始溃烂,泛着可怖的青紫色,散发着阵阵恶臭。
由于只剩下半截大腿,显得他双腿短小,与线条流畅的上身极不协调,更添一分诡异和凄惨。
他白皙大腿被截断处狰狞的伤口,鲜血透过纱布还在汩汩流淌蜿蜒而下,滴落在床榻上,晕染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
无尘动作轻柔地解开纱布,处处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纵使早已知晓对方遭受非人折磨,可亲眼目睹这满目疮痍,无尘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自从幼时随师傅游历事件,见过人生百态,也曾目睹过战场上的腥风血雨,却从未见过一个人能承受如此残酷的折磨。
他不敢想象「白犬」是如何忍受这非人的痛苦,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悯之情。
饶是他心性坚定,也不禁动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内心的波澜。
无尘取来温水和干净的白绸,动作轻柔地为顾玄敬清理着伤口。
顾玄敬感受到身上凉意,瑟缩了一下,但他始终倔强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无尘每碰到一处伤口,他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