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他像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又在极力隐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他羞耻于自己这副残破不堪的身体，更害怕看见无尘眼中的怜悯和同情。

无尘为对方的隐忍感到愈发心疼，手上动作更加轻柔，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希望自己的动作可以轻柔到不给「白犬」带来任何疼痛，却又不得不触碰那些伤口，才能为他清理干净。

在清理阴茎时无尘的动作更加轻柔。这根象征着男性尊严的器官，如今伤痕累累，令人触目惊心。

他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的白绸清理着伤口的污秽。

当无尘的手指触碰到性器顶端时，　忽然察觉到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随着他擦拭阴茎的动作，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受到挤压竟从尿道口滑落，滚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无尘的动作僵硬了一瞬，他屏住呼吸，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一颗珍珠从一个人的性器中滑落？

这画面对于一个出家人而言太过诡异，无尘从未见过如此残忍又变态的折磨方式，以至于他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顾玄敬感受到无尘的停顿，身体的颤抖更加剧烈。

羞耻、屈辱、恐惧，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吞噬。

他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将唇间那块软肉咬下来，才抑制住想要夺路而逃的冲动。

他将自己蜷缩得更紧，恨不得整个人都埋进床板里，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从这个世界彻底抹去。

无尘捡起那颗滚落在地的珍珠，珍珠圆润饱满，触感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