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敬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然后重重地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惊魂未定,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住,动弹不得。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皂角和阳光的气息钻入鼻腔,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仿佛回到了儿时在寺庙中玩耍的时光。
他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狂乱的心跳。
「施主,你没事吧?」头顶传来无尘关切的声音,语气温和,如同三月的春风拂过耳畔,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顾玄敬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无尘抱在怀里,他赶忙屏住嘴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无尘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
无尘的目光落在对方私处那片血肉模糊之上,那里的皮肉翻卷,露出里面鲜红的肌肉组织。
私处的惨状无一不在昭示着「白犬」遭受的非人折磨。
他眉头微微蹙起,慈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
他双手稳稳地托着顾玄敬,动作轻柔地避免造成二次伤害。綆陊好蚊綪莲系輑酒零捌@??群
无尘看向傅时渊的眼神越发坚定,语气平静而沉稳:「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伤势严重,贫僧先行退下带他回禅房包扎,明日再来陪陛下下棋。」
傅时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示意无尘可以带走顾玄敬:「国师一片慈悲心肠,就依你所言。」
他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了接下来的好戏。
目送着无尘抱着顾玄敬离开,云霆脸上写满了不解,忍不住开口问道:「陛下,您不是极其憎恶顾玄敬,为何还让那秃驴为他包扎?」
他跟随傅时渊多年,深知他对顾玄敬恨之入骨,如今却一反常态实在令人费解。
傅时渊玩味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眸光幽深。
「双性人本就天生淫贱放荡,顾玄敬昨日又吃了那么多兽药,却没有交媾缓解药效,如今依旧欲火难熬。」他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十多年未见的老情人求欢,若是两人苟且交合,有了这个把柄在手,圣僧不圣僧的,便不值得忌惮了。」
他知道无尘是出家人,慈悲为怀,绝不会见死不救,所以今日故意设下这个局,静待鱼儿上钩。
云霆恍然大悟,连忙拍马屁道:「陛下圣明!」
傅时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继续问道:「寡人记得,当初修建佛堂和禅房时,特地加装了摄像头?」
云霆一点就通,立刻回答道:「确有此事,微臣立马去找出监控画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