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难以想象如此硕大的东珠,要如何才能塞进阴茎那狭小的孔隙之中。

想到此处他于心不忍。他将那颗硕大的东珠握于掌心,单膝跪地颤声恳求道:「陛下,这东珠实在太大,绝不可能塞进去······可否命侍卫换小一点的珍珠?」

「人之潜力无穷无尽,忠武侯试都没试,怎能妄下推断。」傅时渊凤眸微眯,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语气冰冷地说道:「若连寡人这点恩赐都承受不住,这母狗的孽根也没有必要留着了。」

顾淮安闻言心中一沉,知道傅时渊正在气头上,再劝说只是自寻死路,便只好硬着头皮应道:「臣遵旨。」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和怜悯,他知道等待父亲的,将是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折磨。

他用手指伸进斛里搅了搅,最后挑出一颗相对来说小一圈的东珠。

他捏着那颗东珠,沉重地站起身走到顾玄敬身边。

侍卫们如泰山一样按住顾玄敬,以防止他乱动。

其实此刻的他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眼神涣散,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根本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

当看到顾淮安手中的东珠时,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突然迸发出了一丝光亮,那是仇恨、绝望和屈辱的光芒。

「别碰我······」顾玄敬嘶哑着声音低吼道,眼中满是厌恶和憎恨:「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他死死地盯着顾淮安,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颤抖的睫毛却掩盖不住眼中的恐惧和屈辱。他还没有动哪怕一下,就被身边的侍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顾淮安对上顾玄敬的目光,心中一痛,别过脸去不忍再看。

深吸一口气,捏着东珠的手微微颤抖,最终还是垂下眼,企图用蛮力硬生生地将那颗圆润的珍珠塞进顾玄敬的阴茎里。

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贯穿顾玄敬的全身。

「啊!」伴随着喉咙深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顾玄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敏感脆弱的铃口之前就被傅时渊弄伤,原本就血肉模糊的伤口被东珠硬生生撑开,撕裂出更深的伤口。

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染红了那颗硕大的东珠,染红了顾淮安的手,血珠不断淌落地面。

有了鲜血作为润滑,那颗东珠总算塞进了顾玄敬的阴茎里。

因这颗东珠,顾玄敬秀气的龟头看起来都大了一圈,显得狰狞起来。

顾玄敬眼前金星乱迸,喉咙血气翻涌,只觉得阴茎疼的像是被人活生生劈成两半。

「呼呼······」他一时疼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那如雪如玉般白洁的脸早被地上的灰尘蹭脏,如同明珠蒙尘。泪水从他紧闭的双眼眼角滑落,在灰头土脸的脸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痕迹。

可这仅仅是开始,那东珠有整整一斛。斛里的每一颗东珠在眼前闪烁着温润的光泽,每一颗都饱满圆润,散发着令人惊艳的珠光。

顾淮安伸手在斛内拨弄,试图从中找到直径稍小的,然而却一次比一次困难。

无奈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抓起一颗硕大的珍珠。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颤抖着手将东珠靠近那处早已血肉模糊的铃口。

那原本粉嫩的铃口,被暴力撑开,早已血肉模糊,肿胀得如同熟透的果实令人触目惊心。

原本秀气的粉嫩阴茎也不知吞下了多少颗东珠,竟比先前粗了一圈,如兽屌般格外狰狞可怖。

顾淮安再一次动作轻柔地将东珠抵在阴茎铃口,感受着身下人细微的颤抖和压抑的呜咽。

顾玄敬的痛苦清晰地传递到他的身上,让他不忍再继续。

可是想到傅时渊冰冷的眼神和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只能狠下心咬紧牙关,将手中的东珠一点一点地楔入。

他仿佛已经麻木,不断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将一颗颗硕大的东珠塞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