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洞口。

每一次推进,仿佛都能听到皮肉撕裂的声响,都能感受卡在狭窄甬道里的珠子到明显的阻力,以及身下人剧烈的颤抖和绝望的呻吟。

顾玄敬痛苦地挣扎着,却无法摆脱身上侍卫们施加的力道,只能任由那冰冷的珠子在他体内肆虐被推至深处。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停止。

他眼中的光彩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和痛苦。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混杂着泪水和灰尘,在他脸上冲刷出无数道的痕迹。

他紧咬着下唇试图忍耐着这非人的折磨,然而从喉咙里溢出的痛苦呻吟却暴露了他此刻的煎熬。

随着东珠不断地被塞入,那原本就肿胀不堪的阴茎变得更加狰狞可怖,仿佛随时都会被撑破一般。

顾玄敬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仿佛濒临死亡的哀鸣,而铃口处鲜血却越流越多,顾淮安的手已经看不出底色,鲜血在顾玄敬身下那片被凌辱践踏的地板蜿蜒流淌。

顾淮安的动作越来越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担忧和恐惧在他心头蔓延。

一颗硕大的东珠卡在穴口,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关卡,任凭顾淮安如何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将它再寸进时。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无力地跪在顾玄敬身侧,颤抖着声音哀求:「陛下,实在塞不进了……」

傅时渊就着残忍的画面,饮了一盏茶,神色淡淡地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忠武侯怎不知变通,母狗身上又不止这一个孔洞。」

顾淮安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陛下的意思是……

他慌忙回头去看父亲,只见侍卫们已经心领神会地分开了顾玄敬修长笔直的双腿,殷红的血液顺着笔挺的阴茎蜿蜒而下,在粉嫩的私处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血迹之下可见两处紧闭的穴口女穴和后穴,如今却被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

顾淮安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顾玄敬双腿之间,手指颤抖着先是拔出埋在他体内用来自慰的仿生阴茎和肛塞,又从木斛里捡起一颗浑圆硕大的东珠。

那东珠莹润光洁,映照出顾玄敬扭曲痛苦的脸庞,以及他眼底深处破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