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战神当真名不虚传，真不愧是我哥哥啊...”

听闻，元妄又差点跳起来，“别，别称呼哥哥了...”他是真的不敢当。

“好好...”老人笑得有些揶揄，“不过，我也不算完全不知晓你的成长，因为沈教主时常会同我说起你...”想到那至冷至清之人，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在意一个人，“所以你的事，我也算知道个七七八八，倒也不算全然错过...”

“......”提到沈碧渊，元妄又沉默了，眉心都似打结，接着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便道，“话说，你既是天命教堂主，那你可知沈碧渊此时的病态，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装的吗？”

听闻元妄的问话，老人不禁在心里摇了摇头。真是...到底是把这孩子骗成什么样了？孩子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她叹了口气道，“不是装的。他此前因帮你通髓，根脉受损，变成了少年形貌。如今，他为了能变回原来的模样，也是费了好些功力，也造就了如今的病体...甚至比之前还...哎...”

“那这会让他失忆吗？他好像不记得一些事...怎么还在这里做教书先生...”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脑中记忆也会连带受影响吧，这可难说了...毕竟沈教主的心思，连我也难窥其一二...”

“......”

“其实他...”老人欲言又止，接着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些事和此间纠缠，还是他们局中人自己去解决吧。

老人随即话锋一转道，“对了，还记得你我二人曾经经常切磋比试，不如再来一场如何？”

“这...”元妄犹豫。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别看我现在这样，可也不输从前啊...”

“行。”

二人从石凳上站起，走至院落空地，元妄率先出招，接连几下都被老人躲过，别看她头发全白，却身姿轻盈，轻功了得。

间隙之间，老人使出几招独门暗器，元妄闪身避之。

几十招下来，难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