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说得清晰有力，后排几个研究员交换了下眼神。黄玫猛地低头，假装在笔记本上写什么。

冯帅老首长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走进来，军装上的勋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扫视一圈，目光在温婉身上停留片刻，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开始吧。”冯帅在主位坐下，言简意赅。

张教授站起来，清了清嗓子：“今天召集大家，是为了澄清新式步枪设计图纸的问题。首先，请焦明亮同志说明情况。”

坐在角落的焦明亮像被雷劈了似的浑身一抖。他慢吞吞地站起来，眼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脸色灰败得像生了场大病。

“我……我……”焦明亮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关于那天晚上，我可能看错了。”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温婉皱眉看向焦明亮，对方却像被烫到一样避开她的视线。

“大声点！”冯帅敲了敲桌子。

焦明亮浑身一颤，突然提高音量：“是唐欢欢！那天晚上我看见的是唐欢欢开温婉的抽屉！不是黄工！”

这句话像炸弹一样在会议室炸开。

唐欢欢猛地站起来，脸涨得通红：“焦明亮！你胡说八道！”

温婉也站了起来，但还没等她开口，焦明亮突然两眼一翻，直挺挺地向前栽去，额头“砰”地磕在桌沿上，整个人滑到地上不省人事。

“快叫医务室！”

“掐人中！”

第72章 我亲自己媳妇儿犯法啊？

会议室乱作一团。

冯首长厉声喝止骚动，几个年轻研究员七手八脚地把焦明亮抬了出去。温婉注意到黄玫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安静！”冯首长一拍桌子，“唐欢欢同志，你有什么要说的？”

唐欢欢气得浑身发抖：“报告首长，焦明亮在撒谎！那天晚上我根本不在所里！苏何同志可以证明，我们俩在食堂吃饭。”

“对。”苏何站起来，声音平静但坚定，“那天我们确实在食堂吃饭了，我还帮她整理了实验数据。”他转向冯首长，“首长，焦明亮明显在说谎。之前他还亲口告诉张教授，亲眼看见黄玫开温同志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