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说？”

赵立新支支吾吾：“冯老，这事可能有误会，黄玫同志确实参考了温婉的一些想法，但科研工作本来就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放屁！”何总工拍案而起，“这是赤裸裸的抄袭加篡改！要是按这种枪上前线，得害死多少战士？你就是想巴结黄玫，巴结钱部长。”

冯帅抬手示意何总工坐下，转向厉战：“温婉同志现在在哪？”

“在家。”厉战回答，“她报名了军区小学的美术教师考试，正在备考。”

冯帅点点头，突然对赵立新说：“明天上午九点，我要在研究所见到温婉同志和你们全体技术委员会成员。少一个人，你这个副主任就别干了。“

赵立新面如土色，只能连连点头。黄玫则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散会。”冯帅起身，走到厉战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媳妇儿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人群陆续离开会议室。厉战收拾文件时，看见赵立新和黄玫还坐在原位，两人的表情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他知道，这事还没完，但至少，温婉的清白有希望了。

管它什么关系，黄玫必须给温婉道歉，这事儿不能就这么模棱两可的过去。

走出会议室，阳光明晃晃地照在脸上。厉战深吸一口气，摸出兜里的军用怀表，下午四点，温婉应该在家画画。他突然等不及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但转念一想，或许该给她个惊喜？就像三天前那样，直接把人扛起来...

想到这里，厉战的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不过他走着走着，忽然想到了个很严肃的问题，自己跟媳妇儿结婚这么久了，夫妻生活也一切正常，为什么她还没怀孕呢？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难不成自己的兄弟不行？

第71章 你把我害惨了

会议结束后，黄玫就一把拽住赵立新的袖子：“赵副主任！现在怎么办？！”

赵立新将黄玫拉进最近的空办公室。

“冷静点！”赵立反锁上门，“总会想到办法的。”

“冷静？冷静有个屁用！你之前还说让温婉背锅，她根本不上道。”黄玫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小皮鞋得地板咚咚响，“现在事情闹的这么大，都惊动了首长，想息事宁人都没机会了！明天温婉往那一站，我还有活路吗？”

赵立新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冷光：“你急什么？还有钱副部长呢。”

黄玫冷笑，“你知不知道冯帅当年在朝鲜战场上的老部下现在都是什么级别？外公也不见得能保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