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鼻梁：“厉团长，如果情况属实，这是严重的学术不端行为。研究所一定会严肃处理。”

厉战坐在椅子上，表情冷的跟冰块似的。

办公室门被敲响，一名年轻研究员送来了黄玫的项目文件。

陈教授对比了两份图纸，脸色越发阴沉：“确实，太相似了。”

“不是相似，是盗窃。”厉战纠正道，“温婉的设计有独创的传动系统结构，黄玫连这个都原封不动抄了过去。”

陈教授叹了口气：“厉团长，我向您和温婉同志道歉。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给温婉一个交代。”

“您的态度我很欣赏，但研究所的风气不是一天形成的。”厉战收起温婉的原稿。

说完，厉战转身离开。走廊上，几个研究员探头探脑地张望，见他出来又迅速缩了回去。厉战冷笑一声，大步流星地朝出口走去。

就在他即将走出研究所大门时，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哟，这不是厉团长吗？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小研究所？”

厉战转身，看到黄玫站在楼梯口，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容。她穿着一身灰色的列宁装，扎着两根小辫子，眼睛滴溜溜的转。

“黄研究员。“厉战的声音冷得像冰，“正好遇见你，省得我再去找。”

黄玫故作惊讶：“找我？有什么事吗？”

“小心烂舌头。”厉战一字一顿地说，眼神锐利如刀，“人在做，天在看。”

黄玫脸色一变，随即又挤出笑容：“厉团长，您身为军官，这样口无遮拦不太好吧？我可以告您诽谤。”

厉战突然笑了，那笑容让黄玫不寒而栗。他缓缓从腰间掏出手枪，动作优雅而危险。周围的研究员们惊呼着后退，有人甚至跌坐在地上。

“黄玫。”厉战用枪口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你知道战场上，对待叛徒和内奸是怎么处理的吗？”

黄玫的脸色刷地变白，嘴唇颤抖着：“你，你敢！这里是研究所！”

“我当然敢。”厉战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上，我真想一枪崩了你。”

说完，他收起枪，转身大步离开。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黄玫吓得晕倒在地，周围一片混乱。

半小时后。

研究所小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椭圆形的会议桌前坐着研究所的七位核心骨干，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常凝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