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瓶快见底时拿出一条金项链。

纯金的。

真货。

他瞪大双眼,动动嘴没说出话。

“以前的兄弟还能联系上吗?”我知道他干夜店时手下不少兄弟,违法乱纪的事儿也不是没干过,虽然树倒猢狲散,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说:“你要干什么?”

“帮弟弟个忙。”我起身将金项链戴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金属质感贴着他的脖颈,他咽了口唾沫,灯光的照射下那仿佛不是黄金,是一把利刃。

胖哥带着他的兄弟出发了,我给他打了一笔钱,供他在路上开销,临走时他看着我欲言又止:“你就不怕……我拿着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