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没说话。他不傻,远在千里的人都能让我找到,更何况他。
日子照常过,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中间蒋总来了一趟,算是监视,我让他大大方方地看,但在他想看资金流水时拦下了。他的人向我迈出一步,威胁的意思明显,我坐在他对面一动不动,蒋总沉默地跟我对视片刻,点点头,离开了。
我的日常循环往复也枯燥无味,唯一的新鲜和期待就是和傅一青打电话、视频、或者晚上回家时的相拥。尽管他从没有说过,但我从他的状态能看出来,他现在轻松又愉悦,毕竟在学校,还是比在社会好得多。
“我的同学都好笨。”他没有洋洋得意,只是在陈述事实:“最基础的病理理论都要背好长时间,还总是有很多问题问我,我一个都不想回答。”
他撇撇嘴,我知道他没说出的话,那就是但他习惯了伪装,装成好人或好学生的模样,以至于他还是耐心地解答了任何问题,解决了任何同学的求助。谁说他不善良?我捏捏他的脸,他又说:“我申请了奖助学金,应该没什么问题。”
“多少?”我问他。
他想了想,“应该够交我们车的保险。”
“这么厉害。”我发自内心地夸赞,他却叹口气,“最近有几个同学找我,他们自发组织了一个社团做公益,我不想参与,他们还想让我当社长。”
我笑着问:“那你同意了吗?”
“你知道我的,我不会拒绝别人。”他耸耸肩,“但是我没有当社长,太麻烦,也很耽误时间。”
说着他的手就不老实。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我们俩身上算是实质性体现。之前恨不得每时每分都黏在一起,现在只有晚上才能见面。思念倍长,欲望也来的更强烈。他跨坐在我身上,拉开我的裤子拉链,还偷偷趴在我的耳边告诉我:“每次跟你做完我都会做好久的提肛运动,生怕哪天含不住你了,让你难受。”
他正经起来的样子就已经很骚,骚起来的时候简直无人能敌。
刚有家时我们热衷于床上运动,但时间过的久了,对床的兴趣反而不怎么大了。现如今是深夜,他浑身赤裸地紧贴着冰冷的窗户,远方霓虹闪烁,高楼林立,甚至近处还有同楼层的灯光在闪烁,有人没有休息。
他纵情忘我地呻吟,我扇了他的屁股让他小点声,他便小声呜咽,随后又更大声音地淫叫,仿佛一场幼稚的报复。我被他气笑,伸手拽过沙发上的上衣从前至后勒着他的口鼻和脖子,他喜欢极致的快感,更喜欢在濒临窒息时高潮。我说他是一匹发情的马,拽着他的缰绳,他用身体反应告诉我,他爱听。
酣畅淋漓地干了几场,天微微亮。他在浴室洗澡,我翻着手机点外卖。我们早起的时间对不上,这还是自他上学以来第一次一起吃早餐。他的手机遗忘在沙发的角落,我拿起来给他充电,却看到手机屏幕上几十条未读消息。密码是指纹解锁,我站在浴室门口跟他说了一句,怕他有急事,他说不用管,是社团消息。我看着他光裸的身躯,上面像晕染了颜色,忽然好奇:“班里同学知道你的性取向吗?”
“知道啊。”他说:“我刚回学校没多久就有人给我表白了,我拒绝的理由就是我有男朋友。”
“这么乖。”我走过去亲他一口,他搂着我的脖子,故意让水把我打湿,不和谐的手机铃声却打破我们的甜蜜,还是他的手机。
他一边擦身体一边往客厅走去,我进卧室给他拿衣服,扫了眼外卖时间。出来时看到他迅速关了手机。我靠着墙点了一根烟。
“手机。”
我朝他伸手,他看着我没动,我也没动。
“我管不了你了?傅一青。”
他闭了下眼,朝我走过来。
我翻查着他的手机,发现刚刚的几十条消息都是一个人发的,看起来是个学长,对他有意思,在展开猛烈追求。
“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几天。”他看着我:“我没有瞒你。”
我知道他没有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