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转身就走。

“为什么?”闻映潮叫住顾云疆,“我也要问你,”

“每次都故意凑近我,对我说些不清不楚的话,又要不断提醒我,你有多么恨我恨我的所作所为。”

他状态调整得很快,方才行将崩塌的理智悉数回笼,仿佛从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