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
今天上午,有批花茶送去县城,卫原跟着一起走了。
城门外,我给了他一些盘缠就分开了,至于他目前身在何处,我也不清楚。”
谢昀打开信封,看到纸上的红字,手猛地一抖,险些拿不稳信纸。
他当县令三年,经手过不少案子,一眼便认出这是血书。
再看信上内容,他更是目眦欲裂,第一反应便是诬告。
舅父光明磊落,岂会做出这种龌龊事?
他紧紧攥着信纸,手臂都有些发抖:“若这是真的,他为何要跑?为何不报官?”
“因为他的对面站着的是建宁侯幼子,是名动天下的书画泰斗南宫昶,是他名义上的恩师,也是大人你的舅舅。
他不相信这世上有公道可言,也不相信你。”
方青禾冷冰冰的一句话,似乎扼住谢昀的喉咙,让他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