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反复无常的病情,楚砚心情不好,喝多了,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一张脸清隽无俦,耳垂微红,薄唇湿润。
喻让不受控制地慢慢凑近了,亲了过去。
“我亲了他,被他妈妈看见了,捅了我一刀子。”
他痛得几乎要失去知觉,缓缓回头。
楚砚的母亲也是知识分子,平日里不发病是那么斯文端庄,此刻却歇斯底里,大声咒骂着同性恋都该死。已经氧化的苹果滚落在地,她攥着水果刀的手还在不停颤抖。
血液一点一点流失,他望着楚砚骤然睁开的眼,朦朦胧胧想着,自己是挺该死的,但他这回只要不死,楚砚这辈子都别再想摆脱他。
“你看到了,我没死。”
喻让露出一个天真而甜蜜的笑容来。
“我用半条命赌来的东西,你不祝福我,难道还要劝我扔掉吗?”
宋知津的目光与他对在一处,半晌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