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他谈论长安的变化:“雨棠你还记得吗?你教过用剑那个,她去年就和离了。”
“那个狗屁夫君!在她怀着身子的时候去狎妓,雨棠本就是说一不二的,知晓这事的第二天就回了家,第三天去官府办完了流程。”
“哈哈,狎妓的那个一上门,就被太傅喊人打出去,如此几回,几乎成了全城的笑谈,真真是活该。”
“你问我雨棠?当然好得很,她可不是会因为这些破人破事伤心的人……是个女娃娃,我离开长安的时候,正在学走路,可太招人疼了……”
又是一年秋风起,玄虚子站在长安,仍是一身白衣,一柄剑。
他穿过幽深曲折的长廊,在弥漫着兰草香气的庭院中走过,一个小小的,摇摇晃晃
的影子飞扑过来,撞到了他膝上。
“大名新澈,小名清清,跟着我姓傅。”女子仍是旧时模样,眉眼中的明丽丝毫未褪,甚至更添了从容。
她微笑着看他:“好久不见,道长,这回下山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