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董!”陆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他??发烧了!在房间昏睡着!我还是找了服务员才打开门卡的!”
厉深的眉间蹙得更紧。
“好像睡一天没人管了,地板上还有摔碎了的水杯,这是一整天水都没喝上。”陆路检查了一下烧得滚烫的虞棠,“手背上还有烫伤!还有……”
“把他带到这层楼来。”厉深冷静地打断陆路的焦灼,“把旁边那间套房给他开了,然后联系宋医生过来。”
陆路:“好好。”
陆路找了酒店的人帮忙,在剧组的人收工回来前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贵宾电梯送上了顶层的另外一间行政套房。
陆路遣散了酒店的人,并且嘱咐他们不要乱说话,才把厉深也请了过来。
“宋医生说在过来的路上了。”陆路看了眼时间,“十分钟差不多。”
厉深走进卧室,见虞棠躺在床上,床垫柔软,几乎把他包裹了起来。似乎觉得很冷,他一直乱动,把自己裹进厚厚的鹅绒被里,几乎蜷成一个球,只有毛茸茸的脑袋露在外面。
厉深走近了些,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