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阮家就算再害怕失宠,屁股马上睡别人家床了,也不该让你张罗。”

池寓伽笑道:“你问到点子上了阮家给我外祖母家送了好些东西,我怎么也要卖一点面子。故这会他是正经算作托兰蓬下面小姓的少爷跟过来的,不算我屋里人。”

李颂严知道他还是嫌烦,所以先在他们这几个里面问:“你后院那些人都打发的差不多了?”

“就差阮氏一个了。“

“咳......”

李颂严悄声说:“稚恩怎么办哪?”

“跟着我呗。”池寓伽说,似乎不以为意地微笑着,“我还跟稚恩说,再跟我几个月就把他给放了。”

其他两人都知道他决计不可能放人,嘻嘻笑起来。

“阮金珠你真不要?这里就数你最花,喜欢吃人家的,跟我装起来了?”

“可别了,我最近吃不消,带查怜一个出来,带回去两个,算怎么一回事。我妈知道了以为我好不容易出去办件人事就要牵个人回来,得急哭喽,”李颂严摸着下巴,“看起来你这婚事进展很快啊,和陈样接触多么?”

池寓伽阖着睫毛:“来我家一次,去她家一次,都拜访过了。”

查缇插话:“李老板是问,和人家私下相处,是吧?”

“单独吃过一次饭,”池寓伽含笑,“还想听别的,可没有。”

查缇哈哈大笑。李颂严佯装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