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规规矩矩的衣服,言谈得体,举止优雅,我差点没认出来。不过天性风流的人,即便裹着中世纪的长袍也是性感的。我发现他和傅之珩其实有很大的不同他的风流里,没有傅之珩那种与生俱来的自傲,而更多是艺术家的颓唐和易碎。
所以他吸引不到我,他吸引的是更有征服欲的人。
吃完饭傅之珩来接我,坐在车里我和他聊起这些话,傅之珩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说:“宝贝,你知道和自己的丈夫谈论另一个男人的性感,是多危险的事吗?”
我愣了一下,乖乖闭上嘴巴。
以前我很难捕捉到傅之珩或沈南屿“吃醋”之类的情绪,后来才渐渐明白,爱一个人自然会忍不住嫉妒他身边出现的其他人。现在我偶尔还是迟钝,但只要察觉到,我也愿意花一点心思去哄他们开心。
于是我上身越过座椅,在傅之珩唇角轻轻吻了一下,说:“我错了。”
刚好在等红灯,傅之珩扣着我的脑袋没让我回去,把我往怀里一拽,给了我一个漫长湿润的吻。
一个吻结束,他的鼻尖抵着我的鼻尖,低低地说:“回去再罚你。”
06
春节我们一起回国,见了家人和一些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