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开花洒,站在热水下冲去刚刚疯跑流出的一身臭汗。
这套房面积不大,留给浴室的空间更是捉襟见肘,小小的淋浴间就占去大半,水蒸气很快便充斥了整个空间,眼前白茫茫一片。
水温很高,冲得我皮肤上的毛孔都张了开来,舒服得不行。
说句实话,不管什么季节在这屋冲热水澡都不是啥好选项,墙壁上细窄的高窗几乎起不到通风的作用,热气全被闷在浴室里,一边洗澡一边流汗,蒸桑拿似的,洗完了澡要是不赶紧擦干净,身上就黏黏糊糊的,根本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汗。
我闭上眼睛把打湿的头发捋到脑后,摸索着将洗发露按在手心,心里忍不住促狭地想着,反正一会儿出去也得再淌一身大汗,这会儿蒸蒸桑拿也没事。
都是要洗第二回的。
两只手胡乱搓出泡沫,我抬起双手正准备抹到头发上,背后就飘过一阵凉意。
水声盖住了开门的声音,但我还是隐约感觉到背后的玻璃门被拉了开来,一具散发着热度的身体慢慢向我靠近,水流冲在玻璃门上,他的声音和激起的水蒸气一起吹进我的耳朵里:
“恒哥。”
心急的小狗。
“好挤,别杵在这里,手都没地方放了,”我曲起肘关节向后顶了顶,作势要把他推出去:“别耽误我洗澡,上外面等着去。”
身后的人缠住我,湿热的身体和我紧紧贴在一起,像是要和我一起融化在水里:“我不要……”
尖利的牙齿在我后颈由他亲自留下的伤疤上轻轻啃咬,传来微弱的痛感,他说话的声音和水声搅在一起,含含糊糊的,好像又哼哼了几句什么话,我根本听不清,只觉得甜得发腻。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后颈,像只还没断奶的小狗,咬着我的下巴要很多很多的亲亲。
我手上全是泡沫,脸上都是水,根本睁不开眼,乖乖由着赵明明一通乱啃,他好像糊了很多口水在我脸上,啃得尽兴了就叼着我的嘴唇细细咂摸,软嫩的舌头钻进我的嘴里,卷上我的舌头,撒娇撒个不停。
脑子里响起黏黏糊糊的水声,是舌头搅在一起,我们一次又一次交换着呼吸,确认着对方的存在,我的意识被他腻人的吻托到很高很高的地方,又被滚烫的热水从空中拍落,碎裂前只剩下一个清晰的概念。
唾液是甜的。
他好甜。
赵明明与我十指相扣,刚刚打出的泡沫被我俩揉碎,他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我的手,但又被我胸口的皮肤所吸引,沾着泡沫的手摸上了我的胸口。
他的指腹擦过我立得高高的乳头,勾住穿过肉粒的乳环,我不由得在他怀里打了个颤,骨子里泛起阵阵酥麻,小腹又热又烫,沉甸甸地向下坠。
我单手握住我胀得梆硬的鸡巴,用手掌挤压着裸露在外的顶端,尿孔里冒出黏稠的液体,糊在我的手心,被我抹在肉棍上,被流水冲走,又因为持续不断地刺激继续冒个不停。
另一个人炙热的肉块顶在我的后腰上,湿润的龟头从尾椎的位置向上蹭去,又一点点沿着我的脊骨滑向尾椎,最后顶在我蠢蠢欲动却还没准备好的肉洞上方,用力压着我的骨头。
我们唇齿相接,他的呼吸又快又热,胸膛也不停起起伏伏。
他的手掌在我的小腹游移,在经过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细小的火苗,烧得我心乱如麻,淋浴间就那么点地方,两个弓着腰的大男人叠在一起,前面是墙壁后面是玻璃,我晕晕乎乎的,小腹深处躁动不已,分不清到底是地方太小所以他和我贴得格外紧,还是因为我想黏着他,才把自己的身体向他的位置送去。
我们用一个长长的吻作为结束,终于短暂的分开了唇舌,一只手越过我的臀肉,食指磨蹭着臀缝间的入口,指尖没怎么用力就被松软的洞口吃了进去。
我听见我的喉咙里挤出细微的闷哼,肛门的软肉急慌慌咬住冒冒失失挤进来的那根手指,渴望着被更大更粗壮的东西填满。
其实我从许新荣那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