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之后就没再一直把东西塞在屁股里了,但这副身体在持之以恒地瞎搞下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像这个肉洞,现在和过去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器官。
排泄器官和性器官的需求自然不同,比起出,还是进更好。
身后硬邦邦的肉棍向下移动了一些,正正好好顶在饥渴难耐的入口处,卡在里面的手指微微弯曲,顺着肠子里的褶皱向里探去,赵明明咬着我的耳朵,急切地向我哀求:“好软好热,有点紧,我能不能先进去啊,求求恒哥,求你了……”
我没回答,只是抵住他的鸡巴,向后用力,感受着那颗坚硬的龟头一点点破开我还没有完全放松的洞口,他的手指勾住穴口向外拉扯,进一步拓宽用来捅开我身体的通道,坚硬的肉棍就着落下的热水,缓慢而坚决地挤进我的身体之中。
肚子里暖呼呼的,蓄势待发的肉棍从肠子里面挤压着我的小腹,酸胀的感觉像水波一般在我的身体里荡起涟漪,两条腿软绵绵的,全靠身后人的支撑才堪堪站立。
赵明明的鸡巴深深楔进我的身体,那根手指还插在里面没有拔出来,扣着我的肛口,捉住我的臀肉肆意揉捏,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小腹,像是在寻找他插入我身体那根鸡巴的位置一样,十分用力,将我牢牢按在他的身下。
所有的感官都被迫集中在了他和我连接的地方,他就插在那个不深不浅的位置,没有再向里深入,我有些不满,催促地晃了晃腰,但他不为所谓,只是一点点一寸寸地用鸡巴向他的手按住的位置挤压。
小腹的酸胀感愈发明显,到了我无法忽略的程度,小腹上的手掌又往下压了一些,屁股里的鸡巴还在向外顶,我握着鸡巴的手松了开来,两只手一起扶着墙壁保持平衡。
身体里好像要被挤扁了一样,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不是不舒服,但总觉得哪里都很奇怪,像是钝刀子剐肉,一刀下来反倒干脆,现在这感觉我甚至品不出是快感还是憋屈。
赵明明的鸡巴终于顶到了顶不动的位置,慢慢向后退了一些,按在我下腹的手也松了开来,那股憋胀感瞬间得到缓解,我忍不住长舒一口气,但还没等我缓过劲,那只手又摁了下去,刚刚抽出去一点的鸡巴也狠狠撞了上来,卵袋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咿呀!
还有我变调的浪叫。
身后的人呼吸又重又快,捉着我臀肉的那只手抽了出去,和另一条手臂交叠在一起,死死缠住我的腰,将我紧紧搂在他的怀里。
那根硬邦邦的鸡巴找准了位置,撞个不停,我几乎要被他撞得散了架,扶着墙的手也没了力气,软软的搭在水管上。
我的肚子像是要被他挤扁,绵密的快感让我目眩神迷,眼前除了雾气一片模糊,有什么东西就这样被他冒冒失失顶了出去,我隐约闻到一股尿骚味,但很快被热水冲进下水道里。
身后的人还不罢休,一改刚才轻快而频繁的撞击,顶得又重又深,我的两条腿已经彻底软了,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他的手臂上,再细微的戳弄也能换来我一阵不自觉的颤抖,高潮前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急迫感被无限拉长,我扭着身子想要逃开,被他轻轻松松固定在原地。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马上就好了,忍一忍,”他安慰的亲吻着我的背后,摆腰的动作却毫不停歇:“恒哥,我们一起舒服呀,恒哥最好了,我好爱你啊,最爱你了。”
他送腰的动作陡然加快,过载的快感爽得我拿不出抬头的力气,低着脑袋弯着腰,像条正在配种的母狗,被他从身后一通狂肏猛干。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算射精,眼见着白色的黏液一点点从尿孔里冒出来,被肠子里顶弄的鸡巴和肚子上紧紧箍着的手臂一起挤了出去,连成一条线滴在瓷砖上,被水流带着,拉成一条随时可能扯断的猥亵黏液。
赵明明还在干我,好像顺着肠子肏进了我的脑子,爽得两眼发黑,仿佛软烂的脑浆顺着鼻孔流了一地,连脚趾都在抽个不停。
他甜腻的吻离开了我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