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低沉的转音,萧筱全身软得更彻底,她娇喘着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抽出菊穴里的手指,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她娇气,然后用力上顶,又快又狠,女孩仰着头继续唤:
“老公…老公…”
“唔…子宫要被捣烂了…”
“啊…子宫被老公射满了…”
“抱紧。”彭杰咬了咬女孩的嘴唇。
男人站起身走向浴室,西裤上都是流下来的白色液体,凝成一股股爱美的痕迹。他的腰身上挂着细长的白腿,女孩的屁股落在他的手心,肌肤与肌肤之间全是麝香与黏腻。
屋内主卧,温度与湿度将女孩与酷暑相隔。萧筱已经趴在床上沉沉睡去,背上泛着中药的清香,床头柜边的恒温杯垫上,放着溶了止疼药的水杯。
总有人不会责怪,而是解决。不见踪影的男人,总归还是要替女孩去算些账。
两人从地下室出来时,衬衫上还沾着血迹,萧筵点了支烟,他实在是不喜欢血腥气。两个男人都有些沉默,他作哥哥的自然不合适再看那些原片,底片是彭杰看过后删除的。
萧筵打破沉默,询问了女孩的状况,彭杰却没回答,反问:
“她在家一直这样?”
“上次也是?”
上次?
萧筵愣了愣神,才想起面前的男人说的是什么,他欲言又止,而彭杰哪里读不出男人沉默里的答案,眉头不自觉紧皱,但这么多年的社交礼仪,他到底不会在萧筵面前越界,当着他的面再论他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