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途末路,她忍不住想原来大抵都是一样,安慰的话只是安慰,当真的人才是真的傻瓜。

那滴着水的手指抽了出来,顺着会阴上的水迹往下探,摸了一圈后大概是不够湿润,女孩将自己的左手中指插进去后,又舔了舔自己右手的两根手指,舔到完全透湿,便往被插开的菊缝里挤。

拜托了,拜托了。

小狗拼命抽插着自己紧致的菊孔,不断强迫自己放松括约肌,再将屁眼拉出小洞,几乎泛白的边缘让彭杰移不开视线。

他听见萧筱哭哼,声音越来越小,称呼也换了:

“不喜欢的话…那这里行不行…这里…只有主人碰过…不脏的…”

倘若是平日,这样的话只会等来更过分的凌辱,调教中主人会不由分说地尿进去,再反问含不住尿液的狗,哪里不脏,命令狗自己舔干净弄脏的沙发和地板。

可主人面对颤抖的小狗,却没有了那些作恶的欲望与调笑的心情。

“趴着。”

终于等到回应的小狗很乖顺,她跪在沙发上,双手向后掰开臀肉,屁股翘得很高很高。

手指努力掰扯着菊穴,嫩红的肠肉几乎要翻出来,小狗很迫切,小狗很不安。

她听见“咔哒”一声,她将臀肉拉得更开,白嫩的弹滑印出手指细长的红印。

咫尺之间,男人的性器胀红可惧,像烧红的铁杵。彭杰单手握着他的粗大,右手重重拍向女孩翘嫩的屁股肉,不等她叫出来,就挺身插了进去。

那突如其来的灼热几乎将女孩烫化,阴道瞬间骤缩,没有预料到的地方被填满,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龟头强势抵开的狭窄,引出一阵哆嗦。

屁股被一巴掌扇得乱晃,前穴被大肉棒插得哆嗦,小狗自然而然尿了出来。

那沉甸甸的鸡巴蛋却不断拍打着水流,四坚的液体将男人手工定制的西装裤打湿,小狗呜呜哼哼,咿咿呀呀,没过多久,嘴里嚅嗫的都是“老公”和“主人”四个字。

插到高潮迭起,拱起的背脊将伤痕展开,但此时的疼痛早已不及极致的快感,女孩脑海里白光乍现,可男人的眉毛却皱得更深。

轻柔的吻,是本能。酥麻顺着脊椎向四肢延伸,女孩的手指和脚趾都蜷缩起来,她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彻彻底底融化了。

那细密的吻从一条条红痕慢慢向上,落在她的肩膀,停滞在她的脖颈,男人的喘息很低,湿热的吻很烫,小狗要缩脖子,却违抗本能。

她怎么舍得躲开,躲开这令人沉醉的温柔,哪怕是虚假的爱意,她也只会甘之如饴。

哪怕是错觉,也好过在真实里独自伤痛。

女孩的耳朵被咬住了,敏感的耳垂被吸吮得发红,说不清是害羞还是欢喜。

“不脏。”

尾音在吻里。

“再这么说,会罚你。”

彭杰的手揉搓了刚刚他拍打过的地方,动作过分得旖旎,萧筱忍不住轻哼,也忍不住掉眼泪。她撅着屁股主动吞吐那坚挺的性器,她想她没有办法不沉迷。

她想,她没有办法不去喜欢这个人。

“想自己动?”

太多吻了,她脸红着点头。

粗红的大鸡巴拔出来时,还与阴唇上的淫液拉着丝。彭杰坐在沙发上,女孩很快就乖乖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上下吞吐,时不时就要低头索吻。

主人纵着小狗,睫毛上的眼泪被仔细吻掉了,唇齿再度相依,小狗舔得很用心,身下的小嘴则咬他咬得很紧。

他教萧筱怎么前后摇动,粗粝的手指插在她的臀缝里,从肠道里施加压力,带着她的腰肢收展。他咬着送上唇边的乳尖,动作慢了就用牙齿咬一咬,动作合适便又亲了亲。

看女孩的心情逐渐转好,他便又过分了些,笑着问怎么今天这么湿,屁眼里都出水了。

她不回答,只是又去亲吻那张上勾的唇角,黏黏糊糊地喊:

“老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