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性子,下次不许把我拍给你的镯子随意送人了。”

轻笑微颤,女人的眉眼看不出任何愠怒,只有无限柔情,但讲出的话却不是如此:

“送给我便是我的,我要送与谁,又与祁先生何干?”

喜欢的时候该与不该,都会喜欢;不喜欢的时候,自然就是不喜欢了。哪怕众人都觉得该喜欢,哪怕有人还会趋之若鹜,她也没办法喜欢了。

不过也没什么值得后悔的,那个时代,生于彭家,人生大抵也不会有多少差别。

祁樾看见老头搂着他妈,担心这喜怒不定的老头后面又找些由头为难母亲,赶忙大步走过去,也不管老头的脸色,就把母亲抢走:

“妈,您去哪儿了?我找您好久。”

但彭舒珍只是拿走儿子手上的酒,没有顺着他立刻转身离开:

“阿樾,对父亲要有礼貌,叫人了吗?

祁樾只好对着祁致远喊了声:“爸…我找妈有急事。”

彭舒珍却不紧不慢,微微欠身闻了闻:

“没成年学大人喝什么酒。”

祁樾无奈,不想站在父亲面前挨母亲训:

“妈…我不是小孩了…”

“还有八个月。”彭舒珍笑道。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