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屡次挺身而出的恩人,为何连个好颜色也无?”
宁展反问道:“那么与姑娘今日又为何会在此。”
“吃冰啊。”宁佳与理所当然,“不过那铺子和街市实在挤人,我便进了墨姐姐的医馆。如何,比你聪明些?”
......
宁佳与走了许久,肩上跟死了人似的。
“不认罢了。”她自己叨咕。
宁展闭目凝神,隐约嗅到浅淡的花果香,不时误触旁人肩颈的额面竟有冰凉之感。他心下一阵错乱,难以言喻。
二人踉踉跄跄回到宅邸,日头业已平西。
以宁门前接应,一时说不清这两人凑在一块儿时哪位更倒运。
每每同行,总归有一人要负伤。倘此二人南下要择医官随行,想这医官南行归来,合计囊中所得,俨然富比王侯......
宁佳与环抱两臂,候在屋外瞧大夫们忙前忙后。闻悉宁展无恙,她撒手欲走。
以宁出门拦住宁佳与,步伐干脆,言语却吞吞吐吐:“嗯,公子他,后续情况尚不明朗。请与姑娘,进屋说话......”
宁佳与满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