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

也不是那个平时每次见到他声音都带着笑意的季向南。

程昱点点头，转身走向厨房。

在程昱看不见的地方，季向南目光紧随其后，看着程昱熟练地拿出杯子，倒水，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待程昱端着两杯水回来，季向南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接过水杯，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程昱的手指，感受到对方因这触碰而微微一颤。

第63章 坦诚

沉默再次笼罩了他们，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紧张感。

程昱坐在季向南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双手握着水杯，似乎在汲取其中的温度。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又不断地回到季向南脸上，仿佛在搜寻合适的开场白。

“我应该从哪里开始解释？”程昱终于打破沉默，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复杂的情绪。

程昱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对方眼神中的受伤和困惑几乎让他要窒息。

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不断在他脑海中闪回。

“你看到那张照片了，对吗？”季向南轻声，打断了程昱的思绪。

程昱猛地抬头，对上季向南的视线。

季向南的嘴角牵起一丝苦笑：“我发在网上的，浴室的那张。”

他停顿了一下：“你认出来了，是吗？”

程昱感到一阵眩晕。

季向南直接问出了他最害怕面对的事实。

是的，他认出了那张照片中属于自己浴室的墙壁，那时他才意识到南南就是季向南，就是那个总是在便利店温柔微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