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季向南的呼吸更加急促，仿佛有一团火在胸口燃烧。

他感到一种近乎物理性的疼痛，就好像程昱所遭受的压力和疲惫直接转移到了他身上。

当程昱受苦，他也在受苦。

第54章 思绪

季向南坐进椅子，打开电脑，调出程昱公司的信息。

这是家科技公司，主要做软件开发，市值大约二十亿左右。

点开公司高管名单，目光落在CEO卓明的照片上。

“卓明。”季向南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声音低沉而冰冷。

一个中年男人，普通到换身衣服扔大马路上没人觉得他是企业家的男人，笑的也很恶心。

就是这个人，间接导致程昱不得不熬夜加班，导致他的胃越来越差，导致他眼睛下的黑眼圈越来越重。

如果能让这个CEO消失.....

一个关于车祸的念头闪过脑海，但季向南很快冷静下来。

不，太极端了，警方会介入调查，会影响程昱。

如果事情败露，程昱知道的话，他那么敏感，会内疚，自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