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跳动的脉搏。

“程昱。”对方简短地介绍道，迅速抽回了手，“在科技公司做项目经理，欢迎你搬来，虽然你的入住体验似乎不太好。”

季向南看到程昱不自觉地.....用拇指摩擦着刚才被触碰的手腕内侧。

这个小动作让他心中涌起一阵满足感，他的气息已经留在那里了，程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将它揉进皮肤。

“没关系，能认识您这样的好邻居也是一种收获。”季向南不好意思的笑着，同时将搭在肩上的毛巾拿下来，“对了，朋友们都喜欢叫我南南，您也可以这么叫我，比较亲切。”

“南南？”

这个称呼让程昱明显有了表情上的变化。

季向南看到他的嘴唇张开闭合，喉结滚动了两次，脸上的血色似乎瞬间变化。

在那一刻，季向南几乎能听到程昱脑海中齿轮转动的声音，看到那些零散的碎片开始在他意识中拼凑。

那个从不露脸的网络博主，那个带着挑逗意味的声音，昨晚的语音通话，便利店熟悉的身影，以及刚刚在浴室拍摄的那张暧昧照片。

“怎么了？”季向南歪头，表情无辜，眼睛却紧盯着程昱的每一个微表情，像解剖师观察着被钉在台上的兔子，“这个昵称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