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知道，你早就是我的了，从第一次，你点开视频的那一刻，你的一切，一切都属于我]

在病态的幻想中，程昱最初的愤怒会逐渐转变为一种扭曲的欣赏，甚至是沉迷。

他会被季向南的痴迷所打动，被这种极端的占有欲所征服。

程昱会知道季向南掌握着他的一切隐私，拥有可以毁掉他生活的证据，但他不会反抗，而是逐渐屈服于这种病态的控制，甚至从中获得某种扭曲的安全感。

[会有多少人敢像我这样爱你？愿意为你付出这么多......]

季向南贴近镜子，直到自己的呼吸在镜面上形成一层薄雾。

[没有人会像我这样了解你......]

他的幻想愈加狂热，想象着程昱最终会心甘情愿地让他在公寓各处安装更多摄像头，会主动送给他穿过的衣物和用过的物品，会在季向南要求时做出各种不堪的举动。

【改-病娇言论，幻想接吻拥抱】

他们会一起，堕落到深渊。

这个念头让季向南全身一阵痉挛，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腕以防发出声音。

当那阵战栗过去后，季向南深深吸了口气，提醒自己该洗澡了。

他不能在这里只是幻想而已，程昱允许他进来是为了洗澡。

轻手轻脚地脱下衣服，每一件都小心地叠好放在一旁。

季向南赤裸站在程昱的浴室里，热水喷洒在他的身上，他拿起程昱的沐浴露，挤在手心，嗅着那熟悉的气味，然后缓慢地在自己身体上涂抹，想象着这是程昱的手在触碰他。

水汽很快弥漫了整个浴室，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现实与幻想的界限。

洗完澡后，他故意用程昱的毛巾擦干身体，嗅着上面残留的气息，最后一次环顾这个浴室，记录下每一个细节，然后重新穿上衣服。

走廊上空无一人，客厅传来程昱低声打电话的声音。

季向南的头发还滴着水，被他用程昱的毛巾轻轻擦着。

“嗯，好的，麻烦了。”程昱挂断电话，转过身来，看到站在客厅的季向南，尴尬地笑了，“你洗好了？”

说完，他还看了季向南手里的毛巾一眼。

他似乎有些意外季向南真的洗了澡。

而且，还用了自己的毛巾。

第13章 巧合

季向南注意到程昱眼神中的不自在，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冒失。

他用了这个有洁癖的人的毛巾。

“啊，对不起，我不小心用了您的毛巾。”季向南装出一副懊恼的表情，手指却暗自摩挲着毛巾边缘，指甲有意地陷入织物，留下痕迹，如同标记领地，“对不起.....我该自己带的.....”

程昱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会道歉，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没事，用就用了吧。”

季向南也笑了笑，将毛巾随意搭在肩上，故意让湿润的布料紧贴着自己的脖颈，水分渗入衣物，黑色衣料变得半透明，紧贴在身体上。

“真是太感谢了。”他的声音有意降低了半度，带上一丝沙哑，“这么早打扰你，还弄湿了你的毛巾.....”

一滴水珠从他的发梢滴落，沿着脸颊缓慢下滑，最终停在唇角。

季向南故意伸出舌尖，将那滴水卷入口中，动作缓慢而刻意。

他看到程昱的瞳孔微微扩张，随即又匆忙移开视线。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变得粘稠而湿润，仿佛时间被拉长了。

“对了，还没正式自我介绍呢。”季向南向前一步，缩短了与程昱之间的距离，伸出手，“我叫季向南。”

程昱礼貌地握了握他的手，那一瞬间，季向南感觉到对方掌心的温度和触感，捕捉到他指腹上细微的茧。

仿佛在记忆中与无数次隔着屏幕观察到的细节重叠验证。

他刻意延长了这个握手的时间，指尖在程昱的手腕内侧轻轻划过，感受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