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不死心地撑着断裂的手臂往前慢慢爬,而后下贱至极点地亲吻谢千景的鞋尖,来证明自己的心意。
像一条迫切想让抛弃他的主人回心转意的狗。
谢千景见他卑微至此,却是仿佛被什么趣事儿逗笑般地,此前冰凌似的语气也骤然消融。
“觉不觉得很眼熟?”
“发不出声音,没法解释。只能趴在地上受人肆意凌虐,像一条贱狗一样奄奄一息。”
“就跟曾经被你亲手剔光了骨,扔下青鸢涯的我一样。”
血顺着额头滑落至眼眶,裴墨想揉揉眼看清他也做不到,只能用力眨着通红的双眼,红和泪交融在一起,滴落至谢千景干净的鞋面上,被对方一脚踹偏了头。
裴墨好像因为这一脚失去了浑身所有的力气,趴在地上像具死尸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