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好?”

崔青衍顿住哭泣,呆呆仰视她。

女人阴笑道:“听闻你的妻主很是疼你,她对你必然信任至极,不若你设计下.药,让她和?崔錦程共处一室”

“不要……”崔青衍怔道。

“本县主还没说完呢,当然不能让你的妻主得手,你就赶在二人苟.合前捉.奸,如此一来,段乞宁自然容不下他。”

“不可绝对不可!”崔青衍脸色煞白。

尚佳和?又是重?重?一巴掌甩下,抽得他鼻血下淌:“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你莫不是当真喜歡段乞安?不是吧?”

崔青衍叩首,浑身发抖:“县主大人,唯有此事万万不行?……求求您,侍身一定会?有别的法子的!求求您……”

他将脑袋磕得咚咚响,发誓不论如何都不会?陷害段乞安。

“你倒是个?情种,想让本县主放你一条生?路也行?……”尚佳和?嘴角勾起兴奋笑意,手指在男人衣领附近绕圈,意有所指。

崔青衍喉结滚动,心脏直突突飞跳。

朱可瑛在厢房外苦等半个?时辰之久,才眼见?崔青衍衣冠不整出来,男人一边下楼,一边匆匆整理衣衫,走路姿势温温吞吞,颇为奇异。

久经风月场的朱可瑛登时明?了,震撼得抓紧楼道扶杆。

她一边心中暗叫“不得了不得了爹啊爹啊”,一边又在犹豫此事该不该告诉段乞宁。

一想到小姐妹当日与她割袍断义?的绝情,朱可瑛就气得心梗,旋身打道回府。殊不知另一边,段乞宁已从暗衛口中得到情报。

不过?茶楼的隐蔽性做得好,段乞宁并不知晓崔青衍和?旁人谈话的细节,只知道他去往的那庄地方?,是尚佳和?的私产,这?足以证实崔青衍和?晾州知州有勾连。

他们此番未能得手,日后必然变本加厉,需得小心提防。段乞宁心道,令那暗衛退安。

三日后,阿潮从京州回来,带回一些伤。

伤口尖锐,为剑所划,分布在男人面?具附近的肌肤上?,很是惹眼。

段乞宁一眼便瞧见?了,抬手抚摸男人的脸:“怎么?弄的?”

阿潮缄口不语。

段乞宁多少猜到:“你和?阿也打架了?”

“切磋……”阿潮从牙缝中挤出这?个?词,随后跪下.身,“主人赎罪,屬下的刀抑是不小心伤到他的脸。”

“你们两个?,幼不幼稚?”段乞宁骂了句,抬手将阿潮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