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挂着 “苏氏” 标志的大厦已经换成了 “沈氏医疗研发中心” 的新招牌,工人正忙着拆除旧广告牌,焊花在阳光下溅起一片金芒。

“苏家申请了破产重组,”

二哥从后视镜看我,

“法院传票已经送到苏屿阳手上了,非法拘禁、故意伤害、偷税漏税,足够他把牢底坐穿。”

“陈清云呢?” 我问。

“她爸妈把她接回了老家,但村里没人待见她,听说天天被指指点点,已经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敢出门了。” 二哥嗤笑一声,“自作自受。”

我没再说话,低头摸着雪球的毛。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身上,暖融融的,手腕的疤痕好像也不那么疼了。

那些曾经让我撕心裂肺的伤害,正在被亲情、友情和新的陪伴慢慢抚平。

回到家,爷爷已经在暖房里摆好了躺椅,上面铺着厚厚的羊绒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