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早知道做场法事就能痊愈,沈大人还折腾了这么多年,岂不是命运弄人?”
“瞧你这话,这事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我看就是那沈小姐濒死之际,得了人和,这才能起死回生。”
说这话的小姐惯不喜欢徐舒柏吊儿郎当的样子,总喜欢呛他。
徐舒柏耸耸肩,不与她争辩这些。
“不是说赐了个新名,那沈小姐如今芳名为何?”
“好像叫沈云若?”
一个小姐不确定地说着。
“这名听起来也没什么特殊的含义,怎么就能起这么大的作用?”
几个小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也没论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作罢。
“不是说快痊愈了,过几日便是端午,那不如给沈小姐递个帖子,邀她同我们一起去京郊踏青游玩,我们也好见见她,看看这常安寺的主持是不是真这么厉害。”
“还是你聪明,其实我也有些好奇这个沈小姐,来京这么多年,竟没和哪家小姐有任何交情。而且她父亲现在风头无俩,等她父亲在这个位置坐稳,说不定沈小姐更不会看我们这些人一眼了。”
说到后面,那小姐的话都变了味,也不怪她,毕竟她父亲在刑部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还只是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而沈忠一路高升,如今竟已坐上尚书之位,偏偏这沈小姐也带了点神秘,引得一个个都有些好奇她,那小姐自然有些不快。
几个小姐不喜她这小家子气,只是随意一笑,没人应和她的话。
徐舒柏听了一圈,发现她们这些小姐愈发聊得无趣,也没有继续再听,反正大家都对沈尚书家的千金有了兴趣,他这一趟也不算白来,他兀自吃了点酒,便离开了。
他中了进士之后,家里已经对他满意,不再管束他,随他去了,只要他不伤天害理就成。
殷灵嫌他一天不务正事,徐舒柏去弘文馆谋了个差事,一天给那些孩子上一两堂课便可随性而为,自在得很。
今天弘文馆休息,他也得了清闲,又溜达着去找殷灵。
殷灵看到他,脸上嫌弃,还是放他进了门。
徐舒柏听了场戏,和她闲聊。
“怎么近日不见云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