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是秀恩爱呢还是不放心啊?”
宋魁并不解释,干笑声,搂在江鹭肩头的手更扣紧了些:“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外我当然不放心。或者你想看秀恩爱也行。”
瞥她一眼,低头在她额角上印了一吻。
江鹭被他这粗率且莫名的亲昵举动搞了一身鸡皮疙瘩,想躲,又怕当着何崴的面太驳他面子,只得柔声斥,“这把年纪了还秀什么恩爱,我看你真是喝大了……”
何崴暗自里冷哼声,半真半开玩笑地骂:“得了得了,少搁这儿恶心我了,快回吧。”
江鹭今天穿了双五六厘米高的高跟鞋,被宋魁这么大块头半边重心压着,前脚掌直疼,早已站不稳了,只想赶紧从这两个男人对峙的气氛中逃离:“那我们就先走,回头再联系。”
好容易把宋魁拉回到车上,还没坐稳,他就黏过来,蟒蛇似的把她缠在了怀里。胳膊箍在她肋骨下,手也不老实,自她腰间往上,这摸一下那揉一阵地,脑袋也直往她脖颈上拱。
江鹭抓住他手不准他胡来,皱眉推他:“你到底喝没喝酒?是不是怕我说你,故意让齐远告诉我没喝?”
“没喝。不是早都答应你不参加应酬了。你闻,哪有酒味儿?”
确实没有。
既然没喝酒,刚才那是什么情况,装醉在发醋劲儿?
江鹭没言语。
“今天是开座谈会,百十来号人呢,不是饭局。不过也有开完会去聚餐的,反正我没参与。”他又抱紧点,嗅她颈窝处的香气,向她讨要表扬:“我听不听话?”
当着齐远呢,江鹭从后视镜扫了眼,面上有些窘:“你差不多得了啊,别闹了。”这么粗个大老爷们黏在她身上撒娇耍赖,也不嫌害臊。
齐远目不斜视,装什么也没看见,问:“嫂子,回昕悦湾?”
江鹭还没答,他先接了茬:“回电力小区。”
什么意思?大老远非要跑来接她,现在不送她回家倒回老房子,打什么算盘呢他?
车开出去一截,路上他小声问:“老彭今天是不是没来?”
江鹭哼声:“还真来了。”